当时如果曹沫再次出手,城主知道自己必然就束手就擒,幸好曹沫并没有再下杀手。
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但曹沫说自己陷害他地儿子,这让城主非常不解,自己确实没做过这事。
曹沫也不像在故意栽赃,这事一查就知道有没有。
这其中必然另有隐情。
城主盘腿打坐,理清自己的身体气息,脸色又开始红润过来,长吁一口气站起身。
他决定弄清这件事,并不是害怕曹沫误会,而是不想背这不白这冤,他甚至怀疑有人在作祟,会有更大地阴谋。
他首先想到的是,自己手下人有没有误会自己意思,自作主张去陷害曹沫儿子。
所有亲信他都严加盘问,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城主忽然想到离临安城一百五十里的鹰虎城。
鹰虎城的城主姬氏为了家族的品级之争,一直和自己明争暗斗,如果说是他们捣鬼城主一点都不意外。
曹沫出了城主府,曹沫其实也并不好受,当时他就有点用力过猛,全身灵气也有点窒息。
如果当时城主能反击,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会长,怎么不杀了他!”
林家家主上前,百思不得其解。
这是所有人都疑惑地事。
当时不是说得好好的么,要让城主低头,赶走城主,可结果让大家稍有点失望。
曹俊打圆场:“会长另有安排,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曹沫并非不想赶走城主,而是他忽然意识到临安城中另有诡异。
而且,为了临安会的发展,他有心招揽城主。
或者,他还有别的想法。
“十天,再给他十天时间,暂时别急!有心里自有安排,这事暂时不必再议。”
曹沫缓声道。
既然再给十天,大家觉得也许会长心里有特别安排,就不再议论。
临安会新成立,为了壮大气势,三家在曹沫失踪坐关时,就以决定在曹家东边设立临安会总坛。
如今总坛正在加紧建设。
曹沫暂时还是住在自己屋里,一回曹家,曹沫立即命人提审两个产婆,务必让她们说了真话。
这事关系重大,曹家管家亲自审问。
刑室内。
到处是血渍斑斑,各种刑具琳琅满目,一股刺鼻的腥味让人头晕。
两个产婆被分开审问。
对这种事,管家也是常做的,一进来就示意两个赤身大汉将产婆捆在一粗大横梁上。
“我不知道你是谁派来的,可我现在想知道,趁我没发脾气前,你老实说我可以让你还能走出这里。”
产婆一进这刑室,就知道事又发了,虽然心里怕,可依旧是瞪着眼一句不说。
她知道,自己如果招待,一家人就全没命。
自己死是死一个,说出来就是死一家。
“在这里,没有人可以不说话,包括你,你的身体会非常诚实,他会出卖你,说吧!”
产婆吼道:“你想知道什么,杀了我好了!”
管家哈哈大笑:“我就喜欢嘴硬的!”
管家一示意,赤膊大汉推倒横梁,立即在她口上放了一块毛巾!“
“说不说?”
“我能说的都说了,是城主让我做的。”
管家一挥手,一盆水浇了下去,水湿了毛巾,产婆呼吸不出,吸进去的也是水,涨得满脸通红,眼见不行了。
大汉拿开毛巾,管家看了她一眼,笑道:“滋味不好受吧,说不说,到底是谁?”
“你这个挨千刀的,早晚不得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