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芙进馆之前，看到了挂在大门两边的招牌。

意思就是，没什么事情是命师算不出来的。

命师笑道：“并非万事万物。”

姜蕾站在灵芙的身后，表情十分凝重。

她不知道老人是真瞎还是假瞎。

单从老人所望的目光来看，是在灵芙的右侧外，没有看到她的手语。

但老人能直接回答，就证明这位老人有点本事！

走进馆里，她对开玄山四个空间转移点的感知立刻就削弱了大半。

要是再往前走一点，不仅彻底失去对空间转移点的感知，甚至都无法联系父亲。

此乃高人之地！

姜蕾可以离开。

但灵芙要是得到这位高人的指点，很可能会对自己的计划造成影响。

姜蕾也想试探一下这位老人，是否真的如他所挂的招牌一样那么神。

命师问道：“小姑娘想算什么方面？姻缘、事业，或是未来的走向？”

灵芙想了想，打手语：未来。

命师保持淡淡的笑容道：“小姑娘的未来较为坎坷。”

“但期间一直都会有贵人相助，再加上小姑娘天性坚毅，定能度过诸多难关。”

灵芙笑着打了个感谢的手语，接着脸一红，又问：姻缘呢？

命师脸上的笑容稍稍强烈道：“这也包含在未来之内。”

“你的姻缘需要自己去努力争取，过程会更加艰难。”

“即便争到了，也并非是你所想的那个位置，所以小姑娘要好好思量。”

最后一句话让灵芙若有所思。

但她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涵义，笑着点头。

灵芙想了想，也没什么要问的了。

她转头看向姜蕾，笑着打手语：姜姐姐，要不要试一试？

姜蕾一直在观察命师的言行。

老人的回答没有一点犹豫，神情自然，没有丝毫虚假。

“好。”

姜蕾没有坐下，直接说道：“我想知道，我后面的路是否能成功？”

命师两边嘴角翘起说道：“这个答案早就在姑娘的心里。”

姜蕾眉头微皱，追问道：“我不明白，大师可否直言？”

“力有不逮，螳臂挡车！”

这个回答是在姜蕾的内心响起，灵芙没有听到。

姜蕾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站起来淡漠道：“多谢大师的指点，我们走。”

灵芙一脸莫名其妙地被姜蕾拉了出去。

大师都没有回答，姜蕾怎么得到的指点？

当姜蕾即将踏出门槛时，命师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再次出现。

“若是放手，后路可退。”

“如若不然，再无前进！”

姜蕾沉着脸，拉着灵芙快速离开。

与此同时，年轻观主出现在命师的身边。

年轻观主笑道：“师尊什么时候开始欺负一个小姑娘了。”

命师笑眯眯地说道：“她父亲无药可救，但她还能有回头路。”

年轻观主点头说道：“要不然陈羽他们也不会让姜蕾成功进山。”

命师说道：“其实陈羽在昨晚就已经提点她了，只是她没听进心里。”

年轻观主呵呵一笑道：“师尊你的指点，她也没听进去啊。”

“和她爹一样，死犟，不撞南墙不回头。”

“但这一次撞了南墙，她也回不了头了。”

命师笑道：“人各有命，看她自己的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