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法王之一的齐鲁平如此这般说道。
朱左尊冷哼一声,道:“齐兄弟现如今说了这么一句话!可真是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
“郑教主临死当日,你在郑教主面前那是何等的威风八面?当时我和孔安一再死命阻拦,然而你却死活不听。”
“时至如今,万事已然不可从头再来,该当如此,你悔恨再多,那也无用。”
朱平说完之后,用力将头一转。
三法王之一的张不凡紧皱眉头说道:“朱左尊,此言差得多矣!是,郑教主之死多半也要怪在我们兄弟三人头上。”
“可事发当日,你和孔右尊又做了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在那里煽风点火。”
“现如今郑教主已死,大错已然铸成,难不成你还能怪得着我们?”
朱平猛地窜起身来,伸手用力指着张不凡的鼻子,咬牙切齿地道:“你是何意!”
张不凡一掌狠狠拍在桌上,同样也是站起身来,厉声喝道:“你说我是何意!郑教主之死要怪也不能只怪我们三个人,还有你们左右二尊者!”
此话一出,群豪各自为营,纷纷站起身来,深深对峙。
刘长安眼见大事不好,连忙起身快步走了过去,站在两伙人马中间,伸展开双臂,急声道:“都是自家兄弟,切莫不可如此!”
刘长安眼见三法王与二尊者当场便要打起来,战火一触即发,当下心急如焚,连忙说道:“现如今郑教主已死,咱们就算闹翻天,那也是无用!”
“苦苦做无用之功啊!兄弟们团结一心才是,不可再打。”
“再说了,当日发生在殿内之事,兄弟们各自心中都有数,如果咱们神教内的兄弟们能够团结在一起,心连着心,又何苦被那该死的古千秋钻了空子?”
秦力问道:“刘将军,此话怎讲?朱平这个狗杂种都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程度,难不成即便是再打上一场,还能怪到我们兄弟三人头上了?”
刘长安心中轰然一震,连忙说道:“不不不,决计没这意思!”
刘长安其实并非神教内部人员,若是严格而论,他该当是俭军成员。
听他这名号就能够听得出来——刘将军是也。
刘长安生怕自己牵连在此事当中,若然如此,可说是自掘坟墓!
便在这时,只听得孔安缓缓说道:“刘将军所言极是,现如今既然都已经大错铸成了,咱们倘若再打,可也就说不过去。”
孔安先行收回了神功,将双手背在身后,走到三法王面前,沉声说道:“一切当以大局为重,团结一心才是。再者,现如今咱们神教已经拥立了李教主。”
“咱们上下团结一致,用心辅佐好李教主才是最好,你们说呢?”
三法王不禁是自惭形秽,一个个地点头说道:“不错,孔右尊说得在理。”
今时今日,神教内群豪其实已经完全可以团结一心。
原因就在于李恪胜任神教的教主,成为神教的新任教主,诸多大小相关事宜,群豪唯有谨遵李恪之命行事。
除此以外,当真不用再顾念其他。
最关键之处就在于,李恪现如今成为了神教的新任教主,神教全体成员以及俭军的将士们全部都会以他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