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娘手托着腮,连连点头说道:“不错,正是如此。”
李恪心道:那不完了吗?别说我和长孙皇后之间有着一些纠葛了,即便没有,这阵子下来随时随刻我都有可能死在长孙皇后手中。
别说我们两个人关系不好了,简直是差得很啊!
李恪凝望着厨娘问道:“关系不好呢?”
厨娘紧皱着眉头思量道:“这倘若关系不好,可就难说得很了,轻则分道扬镳,重则事情闹大。”
李恪耳听着厨娘说重则事情闹大,当即心中一震,呛了一口,不住地咳嗽起来。
厨娘快速起身为李恪轻轻拍背,李恪摇头示意不必如此。
李恪咳了足有半晌,紧皱着眉头将碗筷放在桌上,环抱着双臂轻声说道:“这可就完了……”
厨娘眉毛一挑,轻声问道:“怎么了王爷?难不成此事发生在您的身上?”
李恪摇头说道:“不,此事并非是发生在本王身上。”
厨娘轻轻点头道:“反正这种事无论怎么看,对方都不会那么轻松地善罢甘休。基本上就是看当事人平日里互相之间处得怎么样了。”
“倘若是处得好,无论如何都没有个事,因为这种事在酒馆里面发生地很多,之后说开了也就是了,能继续做朋友便继续做朋友,如若不能,那便形同陌路也就是了。”
李恪紧皱着眉头问道:“所以也就是说,就看两个人的关系够不够铁?”
厨娘斩钉截铁说道:“不错!就是看两个人地关系够不够铁!这关系一旦是很铁,那就说明当事人不舍得伤害对方,既然不舍得伤害对方嘛,那还有什么事了。”
厨娘的这番话言之有理,李恪听在耳朵里记在心中,仔细思量一番也是这么回事。
由于天色都已经亮了,李恪便让厨娘回去歇着了。
他又吃了点饭,走进第三进院里面的房中歇着。
刚一躺下,脑子里面全部都是长孙皇后意乱情迷之时所说的话,心中难免震动不已。
心道:厨娘说的这些都很有道理,就凭着我和长孙皇后之间地这个关系,倘若她一旦是急了,事情必然闹大,定然要把我杀了。
妈的,常听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我这算不算是在牡丹花下死啊?
毕竟人家是喝多了而已,酒醒之后一切回到原本。
李恪躺在**辗转反侧,左右睡不着。
撑了半个多时辰,抬起头来看向窗外,只见此时天色已然全亮,明媚的朝阳高高悬挂在天际苍穹里。
满院枯黄落叶随同着丫鬟手中的扫帚纷飞至墙角,李恪定睛瞧了片刻。
死活都没有睡意,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在院内走走看看,从院内进到王若兰房中,坐了片刻出来,又来到陈妙儿房中。
如此这般,整整三个多月时间过去。
已然将要时至正午,困意终于如同排山倒海一般的向他袭来,回到房内躺在**,顷刻之间便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之间有人用力推自己,猛然从梦中惊醒,转头一看,只见是陈妙儿和王若兰两个人。
其时夕阳无限,李恪快速翻身坐起,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