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点头笑道:“不错,正是贴身之物。”
长孙皇后满脸不耐烦的神情,伸手在桌上用力一拍,指着他鼻子厉声质问道:“我是让你杀了她,难不成是让你去偷她地东西啊?”
李恪连忙说道:“不,你听我解释。”
长孙皇后猛然站起身来,咬紧白牙说道:“解释?解释什么东西?怎么,难不成你把夏贵妃的人头带过来了?”
李恪霎时之间满脸土灰,心道:你这个老婊子心肠当真歹毒,开口要人死,闭口要人头,你是不太正常啊!
长孙皇后气愤愤地,在原地来回踱步着,半晌过去这才连连点头,不耐烦地道:“行,你解释吧,我听听你是怎么解释。”
李恪将昨日下午的事情添油加醋杜撰一番,原本好端端的前去夏贵妃寝宫里面探望夏贵妃,硬生生被他编造成了去刺杀夏贵妃。
“皇后你可不知道啊,您的吩咐我时时刻刻谨记在心,昨天下午我直接冲进了夏贵妃的寝宫,当时夏贵妃病地很严重,我略施巧计将夏贵妃身边的贴身宫女支开。”
“然后我一把紧紧抓住夏贵妃的脖子,告诉她,大限之期已到,准备受死!结果你猜怎样?”
长孙皇后紧蹙着眉头,面若寒霜,嗯了一声,并没有说话。
李恪怒不可遏地道:“结果夏贵妃吓得不行,一再的求饶,我哪里能忍?当即就暴打一通,因为我必须要她死。”
“所以下手非常狠毒,一心要揍死夏贵妃,一连几拳下去,这夏贵妃痛哭求饶,就在这个时候我母亲突然进来了,您也知道,我母亲和夏贵妃是结拜的姐妹。”
“当时我母亲一进来,我立刻告诉夏贵妃,说这件事情不可以说出去,不然立刻就杀死她!把夏贵妃吓得,连连点头应承下来。”
李恪春风得意,满脸自豪的看着长孙皇后。
长孙皇后的脸上表情始终都没有什么变化,眼下问道:“讲完了?”
李恪点点头,斩钉截铁地道:“我为了给夏贵妃一个警告,让她长长记性!一把就将她戴了多年的发簪从她发上拔了下来。”
长孙皇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看不出来啊,你有两把刷子。”
李恪睁大了双眼,摇头晃脑地道:“那是自然啊,我李恪顶天立地,别说我一个夏贵妃了,就便是五个夏贵妃,我也杀得!皇后我跟你说,你……”
李恪正说到一半,长孙皇后立时打断道:“圣上的第十八女李景瑶呢?”
李恪愕然愣在当场,千万般的疏忽之下他居然将李景瑶给忘了。
长孙皇后眼见李恪一时语塞,于是便一把紧紧抓住李恪的衣领,咬牙切齿地问道:“本宫问你呢,李景瑶呢!”
李恪脱口而出:“解……解手!”
长孙皇后问道:“什么?解手?”
李恪抓住了这个借口,大做文章道:“不错!当时李景瑶就是在解手!要不然我能就夏贵妃揍得那么顺利吗?”
长孙皇后轻轻点了点头,继而又问:“夏贵妃大病一场,至今仍旧没有痊愈,人都已经病成了那个样子,莫非还能如此接受你的殴打?”
李恪心道:妈的你这个老婊子,没完没了了是吗?
李恪嘴上说道:“是啊,我当时还在纳闷,但是昨天晚上我回到家里面之后细心一寻思,多半是如果我母亲没有进来,夏贵妃那肯定会死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