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儿,你好好解释解你方才说的话。”皇帝冷声质问,他心里已经开始有数了,只是他想知道他这个儿子到底背着他做了多少伤天害理得到事情。
容徵皱眉,神色尽显慌张:“儿臣,儿臣只是一时嘴快……”
夏多情在这时扶着狼狈不堪的张仪进入大厅,出现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中。
白灵薇皱眉,连容徵也感受到了这似乎就是一个引他入坑的局。
容徵心中一紧,夏多情与黑袍对视一眼,转而面向皇帝:“父皇,臣媳方才将太子妃从太子府内的大牢里救了出来。”
皇帝冷笑,眉宇间散发着怒气:“这下有意思了,人倒是带着一身狼狈来了,还是被情儿从狱中救出来的,徵儿,你方才不是还说仪儿不是患了重病吗?这又怎么说?”
容徵紧皱眉头,皇帝又看向张仪,语气少了些锋利:“仪儿,有朕在,你尽管实话实说,朕自当会为你做主。”
谁知张仪话还没说出口,眼泪就簌簌落下来,加上这一身伤的缘故,看着实在是楚楚可怜:“父皇,我之所以会变得如此狼狈,都是拜太子和白良娣所赐,太子被我说中了罪行,就污蔑我与大皇子的清白不说,还对我拳脚相加,还当着太子府里的人废了我这个太子妃,今日幸亏安王妃来得及时,不然就见不着臣媳了……”
“是,臣媳赶到的时候,牢中人听了太子和良娣的命令,逼太子妃喝下毒药。”
容徵皱眉,白灵薇的眼神中有惊讶,有愤怒,这个女人该不会一开始就是故意激怒容徵,好让他借此废了她,最后才联合夏多情他们整来这出?
果然是有心机有手段的女人!
皇帝听闻以后,整个人的气场都变得恐怖,他瞪着容徵和白灵薇,“真不知道你们二人竟如此歹毒!”
“当初若不是你这个逆子先污的仪儿清白,朕又怎么会将她嫁与你,你非但不好好待她,竟还做得今日这般混账事来!”
容徵皱眉,突然爆发般地反驳:“那父皇你可知她嫁给儿臣的这些年来从来不曾将儿臣当做过夫君来服侍,心中只有大皇子,整日守在那东宫里为大皇子祈福超度,这是身为太子妃还做的事吗?她既是儿臣的太子妃,那她做的这件事就是违背了妇道!”
皇帝气的拍桌,他怒斥:“自己做了错事还敢跟朕叫板?为彰儿祈福这件事是朕允许的!倒是你,将朕的话当成了耳边风,当日你与仪儿成亲之时,朕就说过了,太子妃是朕亲自封的,任何人不许废妃,包括你!”
皇帝又克制了自己的情绪,冷冷地又说了一句:“待事情交代清楚一并解决!”
黑袍突然哗啦撕下脸上的面具,容昭的俊脸就公之于众,容徵和白灵薇都吃惊地看着他。
“父皇。”
“嗯,昭儿,你说你有证据揭发徵儿的罪行,还有什么,都说出来吧。”
容钰看皇帝没有一丝诧异的模样,就想到原来他都知道。
“是。”容昭又从袖子里取出一块玉佩,摆在皇帝面前,他有些错愕,然后又摸了摸自己的腰,将玉佩摘了下来,拿过容昭手中的玉佩,一对比,一模一样。
“怎么会……”
容徵偷偷瞥了白灵薇一眼,她也是一脸吃惊,这被夏多情收入眼底。
“是的,父皇你难道不记得了,这玉佩一共有两块吗?其中一块是白将军的,其中一块是母后送与你的。”
皇帝凝眉,他怎么一时冲动将这个忘了?
“所以这一块?”
“是,这块玉佩正是某个有心陷害白将军的人从您那里盗取想要再藏在白将军那里,这样一来,你就会迁怒于他了,那人可能一开始也不知白将军有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所以才想到了这个。”
“但是当他发现白将军也有这样一块玉佩的时候,就没有放过去了,不然到时候查出来白将军有两块玉佩岂不是就说不过去了?但他却没想到这块玉佩被他盗来却弄丢了,最后被太子妃捡到,她知晓我在查此事的真相,才将这玉佩交给了我。”
这时有些虚弱的张仪开口证明:“是的,父皇,这块玉佩,就是臣媳捡到交给安王的。”
皇帝问:“那这你又是在哪里捡到的?”
“此物是从白良娣掉的地方捡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