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宴结束后。
容昭同夏多情也回到了安王府。
容昭还在对于他家夫人今日的那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耿耿于怀。
“情儿,今日你都有些心不在焉,到底是白灵薇同你说了什么?”
夏多情如实告诉了他:“白灵薇对我说了一些莫名奇妙的话。”
“当初明明是她将白多情亲手害死了,到最后竟然还说什么她现在终于可以跟我势均力敌,然后夺回属于她的一切了。”
她永远无法忘记当时白灵薇的那个宣战的表情,挑衅以外更多的是一种自信。
容昭凝眉,思考着白灵薇说的这些话的意思:“我怀疑她嫁给容徵以后会有一些动作,不过她想要掌管整个太子府的权利的话,除了得到容徵的宠爱以外,她也必须名正言顺的成为太子妃下,如此来,她肯定会对太子妃下手,最后自己坐上东宫的位置,掌管太子府大权。”
夏多情觉着惊奇:“容徵竟还有太子妃的吗?”
这件事她怎么从来都没听谁说起过?
“有啊,只是因为太子妃是北邱边境的一个小附属国的郡主罢了,加上给人的印象就是很柔弱。听说也是时有病弱缠身,所以极少露面,以至于都很少有人会知道她的存在,就算知道的,也会觉得她的存在感很弱,因为她几乎足不出户。”
容昭将事情解释给夏多情听。
“还有这种事儿啊!”夏多情皱眉,如果真是这样,以白灵薇那种人,必然会先把这个软柿子先捏了的。
“是,这位郡主虽说只是边境的附属小国的人,但是也是个才女,而且当初本来她要嫁的人本来是容彰,可是在一次意外,容徵从外面喝醉了回来,见那位郡主在皇宫的亭子里抚琴,便被其所深深吸引,因此他起了歹心,便趁着酒醉,对郡主做了禽,兽之事,再加上后来容彰的死,那位郡主自然而然就嫁给了容徵。”
那位郡主名叫张仪,是边疆附属国的仪德郡主,初来北邱之时,性子温和有礼,后来同容彰相处得久了,二人也情投意合,经常在一起讨论诗词歌赋,本来皇帝都要赐婚了,结果后来竟然发生了这种令人心痛的事情,仪德郡主受到了很严重的打击,她本也因此想要寻死的,只是容彰阻止了她,容彰说他们之间虽有情在,但或许缘止于此,做知己也未尝不可,只要她能活着,这样他们还能说说话。
她听了他的话,好好活着,可是没想到最后得到的就是他死去的噩耗。
自此以后她便整日消沉,再也不像之前那般巧笑嫣然,经常抚琴研诗,随之而来身体也越发虚弱,还开始信佛,之后她便隐于太子府,深处东宫不问外界之事,潜心为容彰超度。
久而久之,都开始被人很少提及太子妃这个人物。
夏多情听了都忍不住爆粗口了:“靠,容徵真TM的不是人!”
听到张仪的故事,她是真觉得悲哀,容徵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的人渣,也不知道他这一辈子到底祸害了多少少女,要是她,她早就阉了他了!
容昭都不知道自家夫人在脾气暴躁时,会突然变得不文明:“……夫人,你说粗话了。”
“不好意思,情到深处我也控制不住自己,要是他现在在我面前,我都忍不住会暴揍他一顿!”
她一定会揍到他连他亲爹都认不出来他。
夏多情又说:“我现在都有些担心那位郡主了,她这么虚弱肯定不是白灵薇的对手。
容昭很客观的说道:“不管怎么说,但毕竟这也不是你我能插手管的事情,这是太子府的事情。”
夏多情感慨:“这世界真的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人家明明那么好的女生就这样被一个人渣给毁了一生。”
“我们也只能叹息她的命不好,其余的我们也不要去多管了。”
“可是怎么可能不插手,我知道了就不能放任着,而且吧,如果让白灵薇得逞了,那她不就转头来对付我们了吗?能帮一个人脱离苦海就尽量多帮一个。”
“……”容昭真是被她的心善给打败了,他双手抱着她的腰,面对着她,笑道:“我夫人真是个善良的小智障。”
“……”
这家伙还记着这茬呢!
容钰和艾米丽同良妃沈初瑶分别后,二人一同坐上马车回煜王府。
见容钰闭目却凝眉的模样,艾米丽一下子就就猜到了:“怎么?在想什么心事呢?”
“我猜猜啊,你该不会是在想今天初瑶为什么会对情儿那么好?”
容钰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很明显他已经习惯了这种被她读出心思来的情况了。
不过沈初瑶对夏多情突然的态度转变让他吃惊。
“其实吧,如果你主动好声好气的问问我,说不定我会告诉你哦!毕竟这样总比你自己为难自己毫无头绪的去想要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