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昭心里紧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该不会是情儿发生了什么情况吧?他现在只想赶紧回王府。
“王爷。”
无归在他身后叫住了他。
容昭皱眉,尽显不耐:“你有何事?”
无归脸上挂着笑意:“我是想来祝贺王爷的,听闻王妃有喜了,确实是件好事啊!”
嘴上这样说着,心却疼得滴血,她都没想到夏多情竟然在这种时候怀孕了。
“若你是真心祝福,本王就接受了,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本王就先走了。”容昭不想多做停留。
无归不甘心,她眸底含泪,看着容昭的背影:“王爷,我们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般疏远了?”
容昭冷然道:“从你开始对情儿有所不轨的时候。”
他曾经三番两次地警告过她了。
无归皱眉:“可是王爷你想过没有,我为何要针对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我……”
容昭转过身冷冷地睨着她,打断了她继续说下去:“不要把你自己的目的都归咎于本王身上,从一开始本王就告知过你,不许你对情儿做任何不好的事,若你不听,那我同你就只能形同陌路。”
容昭决绝的背影让无归心寒,好一句形同陌路,夏多情在他心目中就如此重要?
“形同陌路?那你又还曾记得你曾说过的,会照顾我一生。”无归声音渐渐有了颤音。
这是他年少时曾对她许下过的承诺,当时因为这句话她心中所有的痛恨全都烟消云散,只要有他,她就什么都不畏惧。
“所以你以为本王至今都没有对你下杀手是为什么?”容昭的声音极其冷漠,仿佛是在对一个很厌恶的人说的话。
“既无其他的事可说,本王就先走了。”
无归愣在原地,眼泪簌簌落下,她愣愣地看着容昭离开的背影,原来,原来他对她早就有了杀心,只是碍于他们的过去,才没有杀她?
不,这,这怎么可能?
无归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她突然笃定一定是夏多情跟他胡说了些什么,不然他绝对不会对她说这种话的。
容昭走到宫门口的时候,正好碰上了沈初瑶匆忙拉着太医往门口赶,一看到容昭,沈初瑶也顾不得自己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说道:“昭,昭哥哥,不好了,情儿,情儿她动了胎气了!”
容昭眉心紧蹙,也没顾及其他,立刻拉过宫门口的一匹棕色的骏马,迅速骑上去,消失在了宫门的视线尽头。
沈初瑶也很着急:“快,萧太医,我们也快点赶到安王府去。”
“嗯。”
夏多情躺在**,聆衣一直在为她擦拭额上冒出的冷汗,景殊在一旁守着,容昭已经赶了回来,
沈初瑶和萧太医随后也到。
“王爷。”
“萧太医,你快来给王妃看看。”
“情儿……”容昭走到床边,摸了摸夏多情微凉的脸庞,心一紧,他皱眉看向景殊,话语凌厉:“到底怎么回事?情儿为何会突然动胎气?”
“王爷,可否请你们先去门外等候?待臣先为王妃诊脉,稍后再禀报情况。”
“好。”
容昭出去以前还担忧地看了眼躺在**不舒服得皱起眉头的夏多情,满是心疼和慌张。
容昭质问:“到底怎么回事?在王府里情儿怎会动了胎气?”
景殊回答:“是有黑衣人埋伏在府里伺机行动的。”
“嗯,本来我是来王府给王妃送点小心意的,我们在亭子里闲谈之时,王妃突然将我拉到身后,说了句话,那几个黑衣人就从水里蹦了上来。”
沈初瑶将事情发生的领过全都如实告诉了容昭,一点不落。
容昭眸底冷意更甚,浑身散发出一种可怕的杀气。
看来府里有内线。
“这些人真是太嚣张了,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情儿下手,我一定要让他们留下血的教训。”
“此事不要宣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