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你什么意思?”
容徵带着质问的意思,但是却还是很轻言细语地说道。
容钰冷漠地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聪明?”
容徵皱眉:“什么意思?”
“呵,我突然觉得想把你救出来的这个方法很愚蠢。你以为自己做了这么一出,然后又把所有责任都转移到其他人身上,你就可以脱身了?”
“你也不看看自己惹上的人是谁,如果等你被拆穿了,你以为你到时候脱得了身吗?我估计她都已经猜到是你自己设的计了,如果我今天不站出来说话,你可能会被她当面拆穿。”
夏多情是多聪明的人,她肯定早就看出来了容徵的把戏,只是一直没有明说罢了。
“我有办法对付她。”容徵听到容钰这么说不仅没有不安反而有些自以为是的说道,便将自己的想法都告诉了容钰。
容钰皱眉:“你竟然生出这种想法?”
容徵仿佛丝毫没有感受到容钰的不爽:“这是无归告诉我的主意,我也觉得这是一个好办法。”
容钰冷笑,又是她。
“此事绝不可以这么做,再有无归这个人不可轻信,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
容徵自以为很有道理地分析给容钰听:“为何?我觉得这个办法挺好的,既除掉了老十的媳妇儿又出解决了这件事,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你想,老十这个病秧子现在已经到了随便一动气就会出现休克状态的样子是肯定构不成什么威胁的了,但是他媳妇儿不一样,那个女人太聪明了,若是将她除掉了,后面的就好办多了。”
容徵总觉得自己的办法相当好,这种可以一箭双雕的办法难道不是最佳方案?
“不行。”容钰想都没想直接否决。
凭容徵想要伤夏多情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在他后面还有人帮忙的话,就难说了,无归这个女人心机颇深,难以揣测。
容钰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辩的人凌厉:“此事我可以帮你脱身,但是你的这个方法必须放弃。”
容徵皱眉,盯着容钰的侧颜思考良久,说道:“老六,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还喜欢安王妃?”
容钰看都没看他,准备离开,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我是怕你赔了夫人又折兵,你才刚出来就开始这么明目张胆的想要除掉什么人,迟早又会被针对,你记住,没有我的允许,你绝对不可以擅作主张。”
容徵不做声,他知道容钰这么说,心中却肯定是还有夏多情的。
夏多情和容昭回到安王府以后,景殊看到容昭一身疲惫的模样,赶忙跑过来扶着他,关心心切:“发生什么了?怎么王爷弄成这样了?”
“这事情,三言两语也无法解释的清楚,不过我是真佩服你家王爷!”说着夏多情还瞪了他一眼。
景殊二话不说,直接弓着背不等容昭说什么,就将他扶上了背,背着他就往清香阁去。
“……”
这个……她为什么会觉得画面竟然那么美?简直没眼看了!要不是她的存在,这俩货会不会是一对啊?
不行不行,不能拿容昭胡思乱想,他是她的人。
夏多情赶紧跟了上去,景殊已经看出来了容昭是动用了真气让自己在朝堂之上让自己出现短暂的休克状态的。
“这种情况我爹那老头子说过,不到万不得已不要随便用,这是会很容易损耗真气的。”
“当时的情况不容许我不这么做,容徵有在试探我的意思。”
当时的情况是容徵故意在群臣面前提出请法师为此事算一卦的说法,被容昭当即拒绝,而且还说出了一系列反驳的观点,他说本就是在祭典上被巫师所害,如今却还要再请一个来算卦,简直是太愚昧了。
容徵随即就反驳掉他的观点,然后故意想要引他下坑,一边试探他。
“今日我已经把话说出去了,容徵不清楚,容钰总是能够听得懂的,所以这件事他们肯定会找一个替死鬼先担下这次事情的所有责任。”
她之所以没有把所有话挑明了讲,就是想给他们留下一条路,不是她仁慈,不过就是因为她想这么快就让容徵出局不太好玩,他既然那么想加入进来玩,让他太早死就不好了。
“那他们会找谁啊?”
“陈治。”
“对,那个陈治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作为容徵的亲信,这些年没少捞油水,而且他还狐假虎威,强抢民女,这种人也该死,而且陈治一死,也给朝廷里那些心术不正的人一个警告。”
容昭突然说道:“景殊,你去调查一下无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