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多情离开的时候,石老六送她出来。
“何姑现在过得怎么样?”夏多情问。
石老六拍着胸脯子说道:“我把她安顿到我乡下一个朋友家里去了,听说过得挺好的,我办事,你放心。”
“是吗?那正好,我目前正好有事找你帮忙。”夏多情冲他挑了个眉。
果然,石老六后悔了,他嘴真贱,干嘛要自己给自己下坑?
“什么事?”
“来来来……”夏多情招了招手,示意石老六凑近些,然后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悄悄话,只看得到石老六渐渐变了脸。
沈初瑶为了良妃能在生辰前变得不那么憔悴,便去请求皇帝并且得到了准许,去牢里探望容钰,可是在路上她就看到了夏多情从里面走出来,还在那个狱长的耳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她凝眉,这个女人也来看容钰?但是她怎么那么随便?跟什么男人都走得那么亲近,一点也不知检点,也不注意下自己的身份,同一个狱卒的看守也这么近,真是在给十皇子丢人!这种女人根本就配不上她的昭哥哥。
待夏多情离开后,沈初瑶才去的牢狱,看到刚刚跟夏多情走的亲近的石老六,甚是嫌弃加鄙夷,她保持居高临下的姿态,不想与这种人多说话,有损身份,直接说出皇帝的口谕后,就跟着狱卒进去了。
石老六倒是没当回事,毕竟身份是天壤地别
等她走到容钰的牢房门口,就看到他打量着手中的玉坠,她没有打扰他,方才是夏多情来看了他,难不成那是她给他的吗?
她果然还是忘不了六皇子。
这会儿夏多情在沈初瑶心目中的形象已经彻底被不堪二字给定实了。
“表哥,你在这种地方过得还好吗?”
容钰收好玉坠转过身看着沈初瑶,“你怎么来了?”
“姑姑得知你的事以后,这几天茶不思饭不想的,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太好,我不想看到她这样日益消瘦,便去向皇上请情来看看你,也好让姑姑安心下来。”
容钰蹙了蹙眉,“你向母后说明本王没事,让她不要过于忧心,而且此事并非本王所为,行的端做的正,自然不担心结果不会还我清白。”
“表哥,方才,我看到了安王妃,她是来看你的?还是来针对你的?”沈初瑶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你碰到她了?”
“嗯,表哥,这种女人你还是离她远点比较好。”沈初瑶说了句。
容钰不解,问道:“此话何意?”
“她太不检点了,跟什么男人都走得特别近,太随便了!身为安王妃,随随便便就跟别的男人走得近,真是有失身份,也不知道十皇子怎么会喜欢上她这种人的。”
“初瑶,以后这种话不能再说了,从你这样一个身份的人嘴里说出这种话,难道不觉得有失身份吗?你父亲是当朝学士,你又是郡主的封位,你说出这些话会遭人口舌的。”容钰面色有些严肃的看着她:“本王知道你喜欢十皇子,那你就更不该说出这些话来,若他日你真的嫁进了安王府,你总是以这样的心态去同安王妃相处的话,那你只会被人说成是失德善妒。”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听见沈初瑶说夏多情的不好,他会如此不悦,只想反驳她说的话。
沈初瑶立刻闭了嘴,她噘了噘嘴,她只是不服气为什么连夏多情那样的女人都能成了安王妃。
“知道了。”
“表哥,你既然没什么事的话,那我也好跟姑姑交代一声了,那我就先走了。”
“嗯,这些天就麻烦你多陪陪母后了。”
“没事的,咱们都是一家人。”沈初瑶有些吃惊,她表哥可是从来不会用这种比淡漠的语气稍微轻一点的口气说话了。
良妃得知容钰的消息以后,整个人都放宽心了,她也相信自己的儿子是清白的,一定会平安无事的被放出来的。
夏多情让景殊教她轻功,景殊想教她但是又不敢,万一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他一定会被容昭碎尸的。
“姐,你真的要学?王爷同意了吗?”景殊问道。
夏多情挑眉:“当然了,再说你那么怕他干什么,有我罩着你,他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可是……”他想拆穿她但又不敢,因为容昭真的知道并且同意了的话是绝对不会让别人教她的,肯定是亲自教了,而且他的轻功比他的还要好。
“没有可是了,我学东西很快的。”夏多情不由他再拒绝就拉着他往宽敞的院子里走。
“你呢,就教我简单的飞檐走壁就好,我知道那种飞上天的轻功我是一时半会儿学不会的。”
景殊知道他是逃不过这一劫了,只好放弃抵抗了:“好吧。”
“先练内力。”
夏多情深呼吸一下,开始憋气,然后忍不住再吐气,如此反复。
气沉丹田。
景殊先是展示飞檐走壁给夏多情看,然后再拉着夏多情让她体验一下这种感觉。
几次反复后,夏多情竟然真的学会了,她借着力,脚踏着墙壁两下便上了房顶,最后在房檐上蜻蜓点水般飞跑,最后一个跟头便跳下了屋顶。
景殊看的都有些惊呆了,这绝对是他见过除去容昭以外学轻功最快的人了,竟然就这样简单的练习几遍,竟然就会了。
“姐,你真是隐藏的武学奇才。”
夏多情嘚瑟的挑了挑眉:“是吧!都说了我学东西很快的。”
容昭的声音调侃般的在后面响起:“是吗?”
他远远的就看到夏多情在屋顶上练习轻功的样子,便急着赶过来正巧看到她跳下来的一幕,这丫头果然不肯死心。
“那可不……”
她回答到一半便意识到什么,机械的转过头看着一脸意味不明的容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