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嫁感受到了一股不一样的气氛,貌似在两个男人之间有一种雄性的斗争。
容昭虽说面上看着虚弱,但是那种与生俱来的气场绝对是存在的。
他们虽说作为长辈,但是在这个时候都不知道要怎么插话进去,说些什么?
白灵薇也感受到容钰对容昭的敌意,除了在皇权上的争斗意外,难道是因为夏多情吗?
她瞥向毫不在意这种气氛的夏多情,心中更加嫉妒。
但是从长远的角度去考虑,她必须忍受,杀她,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今晚的月亮透亮,银白色的光洒落一地。
白灵薇将手指咬破,在白布条上刻上白多情三个字。
她眼神可怕的盯着布偶,今晚只是个开始而已。
容昭牵着夏多情的小手,两人出了白府去约会。
“情儿,如果哪天我死了,你会怎么办?”他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就问了。
夏多情愣了一下,她回想起那晚做的梦,就是看着容昭躺在棺木里,再也醒不过来的画面,那种感觉让她现在想到都背脊发凉。
她还是最嘴硬到:“如果你要是死了呢,那么我就逃出王府,改嫁去。”
“真的啊?”他知道她说这话就不希望他死,那晚她做了噩梦以后,抱的他更紧就能看出来她的真实想法了。
“那当然了!”
容昭咂咂嘴,故意叹了口气,“那就没办法了。”
夏多情突然被他的话吊起,有一种心慌的感觉,他该不会是想要就此放手吧?
“什么没办法了?”
看到她突然变紧张的模样,他心中反倒有几分安心又有几分心疼,伸手捏了捏她的俏鼻:“那我就只能等到你跑不动的时候再死了。”
夏多情满头雾水:“你什么意思啊?”
“其实……”
“啊!”夏多情突然捂着胸口,忍受着剧痛,单膝跪在了地上,整个人瘫软在容昭怀里。
容昭被她突如其来的这个变化给吓到了,“情儿,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夏多情只感觉自己的胸口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心脏好似要炸了,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
看到他突然就这么痛苦的模样,容昭内心的不安和心疼一阵阵袭来,他抱起她:“情儿,你别吓我啊!”看着她这副模样根本又不像是病痛之类的。
夏多情揪着自己的胸口,那种剧痛就像是一根银针一针一针的戳在心口一般,痛到窒息。她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这时一个黑影落在两人面前,尘埃放在容昭面前,看到夏多情此刻苍白无力的模样,开口道:“她这是中了巫蛊之术,应该是有人在布偶上刻上了她的名字,所以她才会这么痛苦。”
“巫蛊之术?”容昭深锁眉头。
这个巫术他一直都有所听闻,这是一种极其残忍恶毒的诅咒。
对夏多情能有这般仇恨的想必就只有白灵薇了!
尘埃从身上拿出一颗定心丸来,递给容昭,“让她服下这个暂时稳定一下。”
容昭凝着眼前的这个蒙着面的男人,“你是谁?为什么会这么巧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你没必要知道我是谁?但是我不会害她的,她现在必须先服下这个,不然会有生命危险。”
容昭垂眸心疼地看了眼怀中的人儿痛苦不堪地模样,不再多想,接过定心丸给她服下。
夏多情最终昏死过去,确认她没事以后,才算松了口气,尘埃看得出来容昭很在乎夏多情。
容昭冷冷道,他虽然很感激他,但是不代表他就对他放下了心防:“多谢你出手相助,不过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说过你没有必要知道这些,你现在最好赶紧找出那个布偶的母体,不然她就真的会有生命危险。”尘埃只是留下这条忠告就离开了。
他现在最重要的是知道这是谁做出来的,竟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段伤害他家夫人。
被他揪出来了,后果自负。
容昭抱着夏多情回到了白府,一路上他都在想到底会是什么人会做出为了杀夏多情而去跟这种人签订协议,据他了解,想要得到这种布偶,就必须要签订一个以物换物作为抵押的协议。
容昭凝眉,除了白灵薇,她暂时想不到别人了,她的狠从上次在眼神里就已经透露出来了,可是他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他必须想个办法确定布偶的母体就在白灵薇那里。
如果真的是白灵薇,他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居然用这么恶毒的手段来对他家夫人,简直是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