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生气。”傅安舟叹了一口气说,“这本就是二姨和王泽楷之间的事,我们也干涉不得。”
“是啊,迟早都要解决的。”我看向傅安舟说,“你不生气了?”
“我什么时候生气了?”
“那刚才你的脸为什么那么臭?”
“臭?”傅安舟疑惑道,“会么?”
“……”
所以,这一页就算是揭过去了。
因为我和傅安舟都还有事,所以第二天我们就回去了,好在婚礼没有请记者之类的,胡浅浅逃婚的事情也没有闹很大。
回到北城后,傅安舟告诉我说,胡浅浅是去看王泽楷了,但情况并不是乔兰说的那样,王泽楷是胃癌晚期,但是还有一定的希望,只要他愿意做手术,但偏生他不愿意--手术成功的几率只有四成,如果他不手术的话,还有一两年的时间,足够他把公司的事情安排好。乔兰到底还是爱王泽楷的,知道他心里有胡浅浅,所以才会去婚礼上大闹一场。
我有些唏嘘,但这些事情已经不是我所能管的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王泽楷的事情的?”
傅安舟既然这样问,我也只能如实回答说:“很早就知道了,也是因为我一直在查吧,王泽楷发现了,就直接告诉了我,还让我替他保守秘密。”
“所以,那个时候你才会告诉二姨说,事情就是她所想的那样?”
“是的,那个时候她和冯志安相处正好,我自然不希望乱她心神。”
“你就不怕二姨怪你?”
“比起她怪我,我更怕她后悔,所以我才会在婚礼上告诉她乔兰说的都是真的。”
关于胡浅浅、王泽楷以及冯志安三人的后续,我并没有多伤心,因为谢惜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许诺告诉我关于克里斯特的事情时,我正发呆,她拍了我一下,差点没有把我给吓死。
“姐,你怎么了,参加完胡浅浅的婚礼后就失魂落魄了,难道恨嫁了?”
“去你的,说正事吧。”
“克里斯特的事情是有古怪,但他这些天是一直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也出入酒店。”
“你就告诉我这个?”
许诺轻咳一声说:“那个,陆曼发现我了,她想见面和你聊聊。”
“什么?她要找我谈?哼,我正想约她呢。”
许诺摸了摸鼻子说:“姐,你不要冲动啊。”
“行了,你下去吧。”
见到陆曼的时候,她正欣赏着自己新做的指甲,我坐到她面前,她嫣然一笑道:“毕小姐,你好。”
“陆小姐,百闻不如一见。”
“毕小姐,有些话不妨直说。”陆曼看了我一眼说,“郑先生的事情交给我了,就希望你不要插手了。”
“可是,我的委托人并不是郑先生,而是谢小姐,与你并不冲突,这件事我们各凭本事。”我喝了一口水接着说,“你用的那些伎俩,别以为我不知道,只是见招拆招而已,说起来,你们重缘公司也不过是这两年才冒出来的。”
陆曼冷哼一声说:“但是业务纯属度,你却比不上我们不是么?毕竟,我们做的主业务,而你们不过是做副业分支而已。”
“我做这个纯靠兴趣,比不得你们把这个当做一门生意来做,而且,做这行要有自己的原则与底线,很抱歉的是,你做的这件事触犯了我的底线,所以,我管定了。”
被我这般奚落,陆曼依旧面不改色:“是么?你以为自己看到的就是所有的真相?毕小姐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我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我笑道,“如果你识相的话,就不要再做一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毕小姐,那我们就走着瞧,看谁能笑到最后。”
我笑而不语,拿过自己的包就走出了餐厅,顺便把自己的单给买了。
一回到公司,许诺就问我和陆曼谈得怎么样了,我耸耸肩,许诺便说:“那个陆曼也不是个简单角色,姐,你可得小心。”
“克里斯特的事情还没有消息么?”
“还在查,你也知道陆曼那边也发现了我们,对我们提防得紧。”
“那你就继续跟着吧。”
回到家的时候,傅安舟还没有回来,我打电话过去,也一直都没有接通,就连方致的电话都关机了。晚上十点,我见傅安舟还没有回来,心里一急,就开车来到了他的办公大楼,果然还是灯火通明。
来到会议室,有人拦着我,我问了人才知道里面一直在开会,依旧是关于防汛的,暴雨就要来了,持续时间还会比较长,有几条地铁路线都在进行中,而今年的暴雨百年难遇,只怕对工程会造成极大的影响。
听说,这一天,他们先是去了工地现场,咨询了相关专家,回来后就一直在开会商议对策,大概到了凌晨一两点的时候,一面还在继续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