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自己不会再动心了,但我还是被傅安舟的话动摇了。
傅安舟走后,我接着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可想的人却不再是陆庭珩。
到了晚上八九点,我就爬上了床,我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却是一夜无梦。
凌晨两点的时候,我换好衣服,戴上装备,我早早就出了门。
驱车来到天子山山脚下,空无一人。
我把东西从后备箱拿了下来,刚准备放在地上,就有人接过,我回过头一看,果然是陆庭珩。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打了个招呼:“早。”
“早。”
收拾好了东西之后,我和陆庭珩一起上了山。
天子山并不是我们第一次来。我和陆庭珩来过很多次,对这里再熟悉不过。
沿路上山,对我们来说,并不费劲。
拿着撑山杖,我擦了擦额角的汗说:“这次还是去主峰看日出么?”
陆庭珩“嗯”了一声,就朝我伸过手来,但我却没有把手放过去,而是用撑山杖继续爬山。
陆庭珩一直走在我前面,为我穿叶拂花。
明月还高悬,漏出几丝月光,照在他身上,有几分冷意。
“啊!”
我尖叫出声,指着盘在我脚边的蛇,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