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手边动作，王婶如实往下说：“刚才太太在衣帽间收拾东西，好像……好像要离开——”

白崇渊脸色一沉，似要起身，王婶忙说：“先生您别急，太太没有走，下楼透气去了。”

“是你拦下了她？”

“不是。是太太自己收拾好东西后，不知怎么的，忽然又哭又笑，后来就把行李箱递给我，让我把东西放好了。”

白崇渊若有所思，片刻后才问：“她吃东西了吗？”

她已经三天没吃过东西了。

“没有，”见他不悦，王婶补充道：“晚饭还没做好，太太又说不想喝白粥……”

“知道了，下去吧。”

王婶下去后，他给人打了个电话，“把秦双宁带过来。”

“太太呢？”白崇渊下楼时，没见到林瓷。

“太太在外面花园里，”王婶擦了擦手：“晚饭要做好了，我这就去叫太太回来——”

话音未落，林瓷已经踏入了大门，白崇渊看着她，没有上前，林瓷脚步也一顿。

四目在空中交汇，林瓷没什么表情，看了他一眼，越过他，在她上辈子常坐的位置坐下，也不知道问谁：“可以开饭了吗？”

白崇渊在林瓷对面坐下，算是回答她的说：“开饭吧。”

厨房的人闻声立刻井然有序的安排起来。

桌面上摆着的菜，分两部分，靠近她的那部分青菜都有辣椒，白崇渊前面的都是清淡的菜系。

林瓷无辣不欢，这些辣菜，都是她喜欢吃的，她吞了吞唾液，立刻拿起筷子大快朵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