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雍只觉得一股热流从鼻子里流了出啦，目瞪口呆地看着表演场正中。

“卧槽，蛇妖小萝莉。”

表演场粗糙的地面上，趴着一个上身是人，下身是蛇的小萝莉。

披散的长发遮住了娇嫩白皙的身躯，一张宜喜宜嗔的小脸娇艳欲滴，双目紧闭，一滴一滴的泪水顺着脸颊流淌。

秦雍伸手打了吴达和秦墨书的脑袋：“喂喂喂，你们两个色狼，把口水搽一搽。对蛇妖也能这样色眯眯，太禽兽了。”

吴达和秦墨书捂着脑袋：“公子，你也搽一下鼻血。”

大汉怒吼：“蛇妖，赶紧表演艳舞，不然今天抽死你。”

伴随着音乐声，蛇妖小萝莉痛苦地挺直了上身，伸出了纤细修长的胳膊，手指灵活地在空中摇摆，舞出了奇妙的韵律。

秦雍疑惑地问道：“这个小蛇妖怎么不睁眼，也不说话？”

吴达说道：“这个小蛇妖还没修炼完全，化形只成功了一半，就被猎人捕捉。所以现在既不能睁眼，也不能说话。等到她修炼成功了，完全化形的时候，就可以和正常人一样了。”

秦雍问道：“难道所有妖物化形之前都这样么？”

吴达说道：“妖物化形期间，是不能轻易打扰的，这个阶段也是他们最脆弱的时候。一旦被打扰受伤，某些器官就会变得有缺陷。或者像这个蛇妖一样又瞎又哑，也有的会变成四不像的怪物。”

秦雍恍然：“哦哦，我懂了，就是进化到一半，不稳定的状态。”

这时候，周围的观众沸腾了。

“哦吼，快，表演得骚一点。”

“喂，跳得不好看，加把劲儿。”

“喂，驯兽师，多抽几鞭子。”

铜钱像雨点一般扔到表演场中，驯兽师大汉也像吃了**一样，满脸涨红挥舞着鞭子，噼里啪啦地抽在蛇妖小萝莉的身上。

蛇妖小萝莉口中发出呜呜的哭泣声，面上透出痛苦的表情，拼命地舞动着。

秦雍眼神渐渐冷了下来，虽然不是人类，但是明显感觉到蛇妖小萝莉的痛苦，怎样也产生不了娱乐的心情。

在噼里啪啦的鞭子声中，蛇妖小萝莉被抽得昏倒在地，又化成了一条白色的蟒蛇。蟒蛇如玉的蛇躯上，密密麻麻的鞭痕渗透着血水。

观中齐声发出嘘声，“太不经打了，这么快就昏过去了，没意思。”

随着观中退席，秦雍沉声说道：“我们去后台找这个马戏团的班主，我要买下这个小蛇妖。”

三人来到后台，秦墨书上前一步，对班主说道：“我家公子要买你们这个小蛇妖，开个价吧。”

班主是个狡猾油腻的中年人，眯着一双肉眼泡看着三人，见三人衣着华贵知道不好惹。

眼珠一转说道：“哎呦，我们这条蛇妖，是在十万大山中抓来的，是我们马戏团的镇团之宝，这可不好卖。”

秦墨书傲然说道：“纹银百两！”

班主摇头：“那不行，我们靠着这个蛇妖，一天都能赚10两银子。”

秦墨书说道：“纹银千两！”

班主脸上的笑容一顿：“这……，我们抓蛇妖死了好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