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华修长的指甲从顾明芷脸颊上慢慢滑下去，顺着她的下巴往上一捏，强迫她抬起头，饶有兴致道：“你眼底的恐惧真让人兴奋啊。”

顾明芷眼里的她，此刻真正像个变态。

顾明芷没有说话，沉默地撇开了视线。

顾明华目光瞬间阴沉下去，抬手重重地甩了她一巴掌：“为什么不敢看着我，是你也会觉得心虚和愧疚吗？”

这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劲，顾明芷都尝到了口腔里淡淡的的血腥味。

她缓缓抬眸，露出眼底桀骜的笑意：“我无愧于心。”

顾明华脸色骤然变得阴沉又恐怖，不由分说地抓起一旁的刑具就要往顾明芷身上招呼。

可那鞭子最终也没有落在顾明芷身上，而是被牢房外面看守的士兵冲进来拦住了。

顾明华还高高举着鞭子，怒气冲冲地骂了一句：“给我滚开，你敢拦我。”

士兵还紧紧握住顾明华的鞭子，垂眸谦卑地说：“皇妃请息怒，殿下交代过了，不能对她用刑。”

这话顾明华自然也是听见了的。

可她现在正在气头上，哪儿顾得上那么多？

顾明华用力狠狠地一挣：“滚开，我自己会跟殿下说清楚，轮不到你们来管。”

可士兵寸步不让：“还请皇妃不要让我们为难，你也知道殿下脾气不好，若是惹他动了怒，对谁都不好。”

顾明华狠狠咬住了牙关，无比地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