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脸变得唰红，她很少被人夸赞，正襟危坐好，她盯着牛乳有些惊诧：“仙子姐姐，这是何物。”

“牛乳，已经去掉了膻味，怕你喝不习惯，加了蜂蜜进去。”柳风眠笑着解释道，“你喝口。”

芽芽从善如流的喝了口牛乳，眼眸亮晶晶的看着柳风眠：“仙子姐姐，真的好喝。”

“慢点喝，后厨还有，先喝粥。”柳风眠望着她柔和的笑道。

在这种柔和的目光中，芽芽只感觉一束骄阳打在她身上，温暖无比。

衙门之内，姜周知的脸在阳光下显得有些晦暗不明，他背着手转过身忽然就悠悠的叹了口气。

柳风眠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姜周知脸立即正色起来，迎上去：“暮夫人。”

“可有何进展。”柳风眠直接开门见山道。

姜周知顿了顿，随即摇头叹口气道：“未曾，沈夫人死于脖颈被割，为人杀之。”

“可有让仵作看过，力度可推测是男子所为，还是女子所为。”柳风眠皱眉道。

两人边说边从里边走去，姜周知亲自煮了一壶茶斟了杯递给柳风眠：“依夫人所见，如若不是女子，为男子的话。夫人可曾有过何仇家？”

柳风眠蹙眉，她想了一圈都未想到，轻抿口茶：“线索只能从林大人入手，我总觉得跟他逃脱不了干系。”

“夫人有所不知，我为下官，未能查出，恐怕就先殒命。”姜周知担忧的也在此。

柳风眠思索片刻：“此段时间，我会安排人手保护于你，再者，郡王爷那边我会去请求。”

姜周知眼睛一亮，原来传闻中郡王爷跟柳风眠关系甚好是真的。如此，就不用束手束脚了，正准备开口。

就见一侍卫匆匆进来，他对着柳风眠作揖道：“在下奉王爷之命，前来保护暮夫人。前几天，王爷凑巧去了中原调查一事，匆匆忙忙并未告知暮夫人，还请见谅。”

柳风眠了然的点头：“多谢。”

这下，姜周知是彻底有了信心要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当下便带着捕快和仵作，再次验尸。

柳风眠喝完整壶茶，出了衙门去了清月阁。

倒是意外的看到胭脂阁的小厮鬼鬼祟祟在门口看着，时不时的挠挠头。

皖菊看着就来气，趁着他不注意上前拍了拍他：“鬼鬼祟祟，做贼呢。”

诶呀，小厮被吓得跌坐在地，一回头见是张娇俏无比的脸，又面红耳赤支支吾吾不知该说什么为好。

柳风眠慢条细理的喝花茶，看跪在地上身姿微微有些颤抖的小厮，不由勾勾唇：“你来我清月阁，是所为何事。”

小厮压根不敢抬头看柳风眠，只支支吾吾道：“小人依掌柜吩咐，前来看看清月阁的生意如何。”

“就如此简单？”皖菊明显不信，大声喊道。

小厮一个哆嗦，小鸡啄米般点头：“就是如此，暮夫人，小人绝对没有说一分谎。”

“你认识我？怎就知我便会暮夫人。”柳风眠挑眉，捏了颗蜜饯放嘴里细细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