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
他早就看这个小丫头不顺眼了,嘿嘿。
“我看谁敢。”
暮云昇挡在风眠的身后,目光狠绝的看向暮子皓,扫到暮长年的时候,更是满满的失望。
其实风眠凭着自己的身手也可以解决,他们还不放在眼里,但是四月哥突然冲出来的那一刻,说不感动是假的。
四月哥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风眠说的对,樟月源是靠她自己的能力创办的,我不曾资助过她半钱。”
“就连这个房子也是用她的钱修建的,如果她说要赶我出去,都是理所应当……”
暮云昇说完这一翻话,在场的所有人的脸色大变,不是惊讶,而是不屑。
尤其是暮长年,脸色极为难看,内心颇不以为然,以为只是暮云昇为她开脱的说辞。
想到这里,情绪就更加阴郁了几分。
“你也给我跪下!”
“枉我平日悉心教导,你现在竟如此不懂礼数,对长辈出言不逊。来人,请家法!”
沈氏的哭声戛然而止,就连安氏和暮子皓的脸色都是巨变。
暮子皓瑟缩了一下,然后饶有兴味的看着暮云昇。
从小到大都是二弟乖巧,他成天惹事闯祸,暮云昇就成为了每次成为标准的对象,如今竟能看到二弟被责罚。
“老爷……”
沈氏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叫她于心何忍啊。而且她本意只是想教训一下柳风眠那个臭丫头。
“谁都不要阻拦,否则一起惩罚。”
暮子皓兴致勃勃的将家传的皮鞭拿出来,不过才一米长短,但是却是用牛筋编造而成,韧性极为强悍。
向着暮云昇的后背打去,眼睛都不曾眨一下,像极了冷血的陌生人。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暮云昇也任命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剧痛的来临。
“风眠!”
意想中的疼痛感没有传来,懵了一下,猛地向后面看去。
“啊!”
安氏听到“啪”的一声,忍不住尖叫。
就算是实施者的暮长年也是极为震撼,目光紧盯着那只血肉纵横的手,遂即转为愤怒。“放手!”
风眠紧紧的拽住皮鞭,感受着鞭子摩擦传来的剧痛,早已麻木。
“你不能动四月哥。”
“荒唐!老子教训儿子天经地义……轮不到一个外姓人指手画脚。”
直接从风眠的手里将鞭子抽出,听着空气中传来的闷哼声不为所动。
“风眠,快让我看看你的手怎么样了。”
暮云昇转身将风眠搂在怀里,翻看着细嫩柔软的手心,胸口突然像是被揪了一般。
对方的隐忍你更是让他自责不已,一切都是因为他起的,浓浓的愧疚油然而生。
空气中突然传来嗤笑一声,“你们应该感谢我,要不是我,今日过后你们怕是去大牢里走上一遭。”
闻言,所有人皆看向风眠,都以为她是被刚才吓傻了。
暮云昇直接从身上撕下一块袍子,为风眠包扎,他相信不管风眠做什么,都会有自己的理由。
果然,那个樱桃般饱满的朱唇,上下闭合,“如今四月哥可是状元郎,虽然没有上任,但已是朝廷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