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现在到外地出差了,要三天之后才回来,到时候我就上报给厂长,让他把傻柱给开了!”
周安民随口说道。
虽然他现在在轧钢厂里权势不小,都能跟李主任平起平坐了,可轧钢厂的岗位可是铁饭碗,按照规矩只有厂长能够开除人,周安民也得跟着规矩来。
“我看其实傻柱也就是一时鬼迷心窍才干出这样的事情来的,不如还是给他一个机会,网开一面吧……”
易中海看不下去了,便走出来劝道。
傻柱可是他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养老人,对自己忠心耿耿,真拿他当爹一样来对待的。
以后自己还要靠着傻柱给自己养老呢,要是傻柱丢了饭碗,没了收入,那还怎么给自己养老啊?
“不行!一大爷,你可不能再包庇傻柱了啊!”
周安民还没开口说什么,阎埠贵就率先跳出来嚷嚷了起来。
这傻柱之前就偷他那宝贝自行车的轮子,现在又来偷他钓的鱼,这三番五次地来搞自己,那真是泥人都还有三分气性呢!自己这回要不严惩傻柱,那以后还得了?
谁知道傻柱还会不会变本加厉,又来偷他家的东西,或者给他家搞破坏?
“哎,我说……”易中海还想说些什么,但忽然就闭嘴了。
因为他看到刚才周安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顿时整个人都焉了下来。
他自己都有把柄在周安民手上呢,就凭他之前写给周安民那张欠条,周安民随时可以拿出来叫他吃屎,自己还不能有脾气。
易中海自身难保,也只能叹息一声,不再说什么就退下去了。
“就这样处理,散了吧!”
周安民挥了挥手,让众人散去。
这事他也懒得搅合,现在自己要做的事情多着呢。
这一场全院大会,就这么被周安民给一锤定音,然后众人就解散,逐渐散去各回各家了。
“哼!傻柱,我看你还敢打我家的主意不!”
在经过傻柱身旁的时候,阎埠贵在傻柱旁边哼哼说道,还顺便在他脚边啐了一口浓痰。
傻柱置若罔闻,他现在是整个人都麻了。
这下可好,连扫厕所的岗位都保不住了。
自己以后可要怎么活呐!
在这个时代,找工作可是件天大的难事,特别是傻柱这种没怎么读过书,字都认不全的半文盲!
周围的街坊们几乎全散了,傻柱身边也就只剩下一个易中海还留在这里。
看着傻柱那失魂落魄的模样,易中海心里有些不忍,于是上前低声跟傻柱说道:
“傻柱,我跟你说件事。”
“你要是按着我说的去做,说不定还有机会保住在轧钢厂的工作……”
傻柱一听易中海的话,马上就回过神来了,连忙问道:“一大爷你说!”
“你爸走了也有十几年了吧?”易中海先不急告诉傻柱怎么办,反而问道。
“是啊……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傻柱奇怪地说道。
傻柱的妈死的早,他爹何大清独自拉扯了傻柱和傻柱妹妹何雨水几年,然后忽然就闷不吭声地自己跑了,这一跑还就跑了十几年,连信儿都没有一封。
傻柱早当何大清死了。
“其实,他还在世呢!”易中海叹了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