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你身为捕头,知法犯法,为胡雄遮掩罪行。上则玷污衙门公正,下则欺悔黎民含冤,着实可恶!今日即免去捕头一职,罚银三十两,入狱十年,以示警戒!”
县太爷拍了一下惊堂木,对胡雄和范建都作出惩处。
胡雄和范建连跪都跪不了,趴在地上连连磕头甘愿服罪,被衙役押了下去。
“钱主簿,范建是你所荐,你身为主簿,察人不明,险些酿成大祸,本官罚你俸禄一年,你可服气?”县太爷正色道。
“下官甘愿受罚!”钱主簿躬身行了一礼,愤愤地瞪了江月一眼,转身退去后堂。
县太爷赞赏地看着江月道:“周江氏不畏强权,勇气可嘉,揭穿此桩恶行,功不可没。赏十……唔,五……二两银子!”
江月挑了挑眉头,暗道这县太爷有点抠门,赏个银子还要一再削减的。
领了银子,江月母子俩走出衙门,那刘狗子就从牛车上跳了下来:“婶子,咋样了?”
江月看了一下四周,道:“这儿不方便说话,咱们找个地方边吃东西边聊。”
刘狗子应承,于是三人就来到一家面馆里坐下。
“狗子,我跟你说,我娘可厉害了,你不知道,方才在公堂上……”周庭水的屁/股下的凳子还未焐热,就向刘狗子叙说公堂之事。
刘狗子听得瞠目结舌,待他听完,心里不免对江月起了敬佩之意。
“婶子,你胆子可真大,若换成我,肯定会被那个钱主簿给吓尿裤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