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玄掩饰道：“哈哈，我就是随便问问，随便问问。”

随手拿起一个物品，一个破旧的木碗，张小玄好奇地看着。

老板笑着介绍说：“这个碗是不满三周孩儿死的时候，用来盛满鲜血，现在阴魂还被困在这里面，要价10枚上品鬼晶。”

张小玄手不禁微微一抖，暗中想用破妄灵瞳看一下，只觉得眼睛一阵刺痛，差点疼得晕了过去。

赶紧揉了揉眼睛，进入到系统：“老卦，这是怎么了？我的破妄灵瞳不能用了。”

卦鬼说道：“破妄灵瞳是人界的法术，这里已经属于九幽和人界的交界处，人界的法术在这里已经用不了了。”

张小玄懊恼地说道：“这样我岂不是没有了战斗力？”

卦鬼说道：“你的技能还在，当然可以战斗。灵力也在，只是转换成了九幽玄气，也是可以使用的。只不过破妄灵瞳用不了而已。我建议你将另一只眼恢复，可以修炼成“破灭鬼瞳”。”

“恢复？竟然可以恢复？怎么恢复？”

卦鬼说道：“按照相等的价值，偿还系统就可以了。反正按照你现在眼睛的价值，也不值几个钱。”

张小玄骂道：“死鬼，你又在骂我贱。你才是贱。”

破灭鬼瞳，可以破尽九幽诸般幻象；破妄灵瞳，可以破尽俗世所有虚妄。两只灵瞳进化到最后，可以洞彻天地、看透时空。

缓缓睁开双眼，眼前的的木碗里满满的一碗鲜血，鲜血中还**漾着一个虚影，一个孩童在血水中无声的嘶嚎惨叫。

张小玄缓缓将木碗往下，又往别的物件上看去。

一张普普通通的纸张，光滑细腻，是生生从妙龄少女身上剥下；

一只骨杖，竟然是人骨雕刻而成；

一小罐灯油，是尸油提炼。

原本一个普通温馨的的店铺，瞬间在张小玄眼中变成了阿鼻地狱。

再回头看那掌柜，青面獠牙口中滴血，哪里还是一个和善的模样。张小玄赶紧找了个借口告辞出去。

又一连逛了几家店铺，都是这般模样，张小玄一时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就在这时，张小玄忽然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发生了，肚子饿了。

张小玄目瞪口呆，揉着自己的肚子，在陌生的街头发呆。自己修为已经筑基了，辟谷几个月都是经常的事儿，可是现在怎么就饿了呢？

看着身边穿梭往来的都是些阴鬼鬼修，也不敢问哪里有卖吃的。就算能买到吃的，适合自己吃么？自己既不能吃人，也不能吸收阴气，身上还没有所谓的鬼晶。

进了系统扒拉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鬼晶。问了卦鬼，卦鬼说这个可没有办法，不可能变出来钱。

找了个店铺，这个掌柜外表凶神恶煞像一只老山羊，内里实际是一只阴兽。

“老板，请问您点儿事。请问，您这儿收不收俗世的东西，例如灵石、法宝什么的。”

老山羊不耐烦地说道：“不收不收，出去，最烦你们这样的乞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