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不惜消耗掉那仅存的那点魂力就是为了那些不成气候的后代，还是和当初一样的笨蛋。”柳公子听见顾念琛这个问题，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上很是奇怪，愤怒却又夹带着喜悦，不爽却又不失平静，笑着抹掉了自己脸颊上的又一滴晶莹。

“我们走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带走自己的东西？”顾念琛从柳公子那个奇怪的摸擦的动作上已经得到了自己的答案，然后看着柳公子想了想，然后盯着柳公子身上空无一物，疑惑的问道，想来这答案不会是什么忘了这种奇怪的回复吧。

“我说我忘了你信吗？”果然柳公子将手中的酒壶打开，却是美誉喝酒，只是对着酒壶口享受一样的闻了一下，这才对着顾念琛贱笑着说道。

“你说呢？”顾念琛现在很想翻白眼，可是想到柳公子背对着自己看不到，于是语气不爽的回应道，看来柳公子这回复是没有办法得到顾念琛的认可了。不过这白眼从顾念琛脸上露出来，却是显得很是奇怪的同时却是别有一番风味，让前面的柳公子不自觉的想要记下来。

“要我我也不信，其实是浑天暂时不想跟我走，石猴一族出了一个小家伙，颇有当年猴王的风采，它想观察一段时间，切，忘恩的家伙。”嘴上说着忘恩，可是顾念琛很明显的看到柳公子肩膀的抖动，当然这不是悲伤却是开心，一种由心的开心。就像是父辈看到晚辈找到了真心相爱的家伙一样，现在的柳公子肯定就是这副嘴脸，没有跑的了。

“这是好事啊，那为什么你走的时候好像还有什么事情没有交代清楚一样？”顾念琛的眼睛是多么的毒，柳公子离开的时候的神情变化被顾念琛看在了眼中，虽然心中有点猜测，可是顾念琛还是很想问清楚，这是习惯。

“现在的石猴一族毕竟不是当年敢于同天斗的战斗一族，少了点捅破天的胆魄，勿回老头虽然看起来是这石猴一族中最明白事理的存在，可是毕竟在这地下待了这么长时间，我心中还是有点忐忑，既希望他们能走出当年小猴子的气魄，又怕自己给的希望大了到时候会失望。”

被事实磨平了棱角的何止石猴一族呢，柳公子现在除去这隔了几世的记忆，何尝不是另一个被事实磨平了棱角的猴子？柳公子在担心它们的时候，同样也在担心自己这样的存在。

“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想来以后怎么样都是命，那还不如顺其自然，担心也于事无补，还不如向前看呢。”顾念琛对于现在这个样子的柳公子很是有同感，一心在劝柳公子的同时其实也是在规劝这自己，规劝这个曾经被时间抛弃了的自己。

一个人劝一个人听，可是最后沉默的却是两个人，这种场景很显然两个人都没有经历过，处理起来很是费劲，不过幸好两人都一致性的选择了沉默，这就让这一分沉默变成了两份尴尬，没人分到的就很少了。

“那你到底是谁？”这个问题很显然在顾念琛心中积攒了太长时间了，忍到现在才问出来说实话却是没有那么好受，可是很显然这世上没有比将自己心底积压的话，都一口气的说出来要爽的多的了。

这个问题顾念琛很早以前就想问的了，南山上见到自己时的那份熟悉感，对于顾容与那个小子的信息的娴熟，还有能让苏衣那个疯女人感到头痛的背景势力，再加上裳霄雷决这种顾念琛熟悉到没有办法再熟悉的战斗方法。

最近又在这个柳公子身上感受到了护身莲的气息，要不是验证过柳公子的性别，顾念琛都有理由相信柳公子就是她。可是现在看到柳公子身上的更多秘密，顾念琛又觉得这柳公子很有可能，和一年前在城外神伤的她有着莫大的关系。

“我啊，名字什么的多了去了，记不清了，不过我这现在只有一个称谓。可能到我这一世也只能有着一个称谓，至于你想的那些问题，出去之后本公子慢慢介绍给你看。”柳公子没有理会顾念琛问出这个问题时候语气的生寥，不过却是表现出一副早就知道的样子，神秘的笑的像个孩子一样，调皮的有点过分了。

“最后一个问题，问完我就不再问了。”顾念琛听见柳公子这个模糊到了极致的答案，很想出手，可是想到们自己的小命还在柳公子手中握着，自然拿出了那种人在屋檐下的气魄，表明自己的态度，然后准备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你是想问，石猴一族先祖和本公子的关系是吧？”听见顾念琛想问最后一个问题，柳公子没有给出顾念琛什么机会问，倒是先说了出来，一副真正将顾念琛的心思都看透的表情，神秘到了极致。

“嗯，你们不仅仅是主上和下属的关系吧。”顾念琛正色问道，并且大胆的猜测道，顾念琛在祖地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柳公子看向猴王刻像的时候的眼神，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这已经不是一个失败的主上的主上的神色了。

“小猴子的诞生是出自我手，名字是我给起的，一身的本事也是得我真传，主仆？师徒？父子？谁知道呢？”幽幽又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