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琮掖这性子是最厌烦被人胁迫的,这种感觉让他觉着很没有安全感,心头一怒,伸手便掐住了安玲珑白皙又修长的脖颈,这一双眼眸除了怒气还有杀气:“你以为,我赵琮掖不敢么?你们安府势力再庞大,不也得听我摆布么?这整个邝澜国都是我赵琮掖的,你们安府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我手上的一颗棋子罢了!”
安玲珑这脖颈被掐着,本来有些煞白的面颊,这下变得通红了,但是她也是不认输的:“可是,你还是顶看中这颗棋子的,不是吗?没了我们安府,你什么都不是,不信你试试!”
赵琮掖一听这话,这狭长的眼眸,盯着这巴掌大的面颊,自己的手力道更紧了几分:“信不信,我马上治罪你们安府,把你们安府打入十八层地狱?”
安玲珑拼进全身的力气,将掐着自己的手挣脱开来,然后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好啊,你赵琮掖有种就去做啊!我们安府要是没了,这朝堂上的风向可就是要变了,你赵琮掖积攒这些年的财富可就什么都没有了,你甘心么?”
赵琮掖这狭长的眼眸有些泛红,他还是顾虑了,他深知安府的财力目前在朝堂上这些大臣中,算是顶雄厚的。还有他的谋略和能力,的确是他现在夺嫡最需要的。
见自己跟前儿,这巴掌大的面颊,泛着红色,这脸上镶嵌着的眼眸,依旧水灵灵的,这有些泛白的桃唇,微微张开,顺着往下,这白皙又修长的脖颈上,三道明显的掐痕。这样有几分落魄又有几分憔悴的安玲珑,倒是拨起了赵琮掖的征服欲。伸手,便直接将这一袭人绊倒在这地上的地毯上头。
半夜的春日,有一丝丝的凉风从这窗外吹拂进来,这地毯是红黄相间绣的山茶花,蜿蜒的藤蔓,好似在二人的下头铺展开来一般。
……
从安玲珑身上起来,安玲珑拼进全身的力气,死死地咬住他的肩膀,这下也累了。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头,满是红一块儿青一块儿的。巴掌大小脸儿上,这棕色的眼眸里,流淌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子。
“你满意了吗?”安玲珑冷漠望着窗格外头,在微风中翻飞的树叶,低声问道。
“你虽然和赵琮华有过几个娃娃,但是并不像我想象的那般无趣,倒是比外头那些女人强!”赵琮华坐在椅榻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这肩头的伤口,被咬得太深了一些,这些还在斑斑驳驳的溢出鲜血来,顺着他结实的胸膛,一直滑到这裤腰的地方。
赵琮掖看着自己这鲜血,这心跳又加速了起来,从这椅榻上坐起来,径直走向还在地上未起来的安玲珑。
终于完事儿了,安玲珑觉着自己这命都快去了半条,赵琮掖也累了,倒头睡在了床榻上。安玲珑合上了衣裳,这浑身骨头痛得很,都快散架了。在窗口坐了一块儿,奴婢们打好了沐浴的水,她这才过去,开始沐浴。
苏觅坐在这浴盆里头,看着自己浑身伤痕累累,这眼眸一酸,这眼泪终究还是流了出来。
这周遭伺候她沐浴的奴婢,自然是知道她在哭些什么。方才寝殿里头,四皇子赵琮掖这阵仗和喊叫声那么大,怕是不仅仅是殿内的奴婢听见了,这殿外的奴婢怕是也听得清清楚楚的。
这些奴婢听得心头痒痒的,浑身发.热,这心跳也快了起来。不知道,这到底是怎样一番滋味儿。
沐浴完后,这天都快亮了,重新回到这寝殿里头,赵琮掖还在睡觉。见他高挺的鼻梁,面部线条明显,这样静静的看着,倒是像极了太子赵琮华。
安玲珑是一点儿睡意都没有的,这样坐在床边,细细的看了赵琮掖好一阵,直到自己的奴婢将汤药端上来。
“小姐,避子汤来了,趁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