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拿起手中的百元启迪币，对照看一下。

新币出柜，会被打上地点缩写，还有是星期几，证明对应银行所发出的。虽然只是这么简单的一看，但同时也知道了这张钞票，就是昨天在培因城的启迪人民银行取出来的。

临走的时候，直牧告诉柯号，可以多来银行交流交流，每周四他都在银行值班。

柯号除了从值班经理直牧这里得知是昨天取的钱，还有是培因城取的，别无其他。

这个世界并没有身份证一说，只有一个代号名字，也没有时间一说，只有星期。

回去的路上，恩佐提出了疑惑，说这个直牧也太热情了，他为什么这么热情。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谁他说银行机密不能说谁起的，而且就算知道，也不一定是真名。”柯号也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查到，他姐姐要真不想让他查到，肯定也不会留下任何信息。

银行经理直牧很高兴，因为他审查了这笔钱，是一个女的取的，但取得钱是一万零五百。而且这个人的账户上，还有一大笔钱。他知道取钱的人不是本人，那个人是带着凭证和签名信来的。

这个钱就一直存着，也不用于其他，他倒是想通过这二个人，实现一下他的想法。

柯号二人回到了恩佐的小居所，既然想不通，也就暂时不想了。

一夜过去，柯号倒是等来了王经超的消息，说是他告诉他的信息都散播出去了。

这个时候，柯号又给了一张一百元的启迪币，让他尽可能把第二次的信息传播到很多地方，最好是让出版社、报刊以及媒体知道。柯号递给了王经超一张折叠的纸，然后离开了地点，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三天了，柯号带着第三天的信纸和一百元启迪币在另一个地方和王经超会面，又交代了他东西。

第四、第五天，而到了第六天的时候，王经超说有点事，需要明天才能到。

于是，王经超带着一个戴皮帽的小伙子来了，但是没有看到柯号人，不过在地点处倒是留了一份信给王经超。

上面说：若是有来历不明的人，请给出具体身份标示，或者说明来意。如果可以告知，再另说。

于是，王经超给皮帽小伙子看了信，同时也把信带走了。

柯号和恩佐在另一个高处看着>其实是他的危险源的示警提醒了他，虽然只有一层的解读，也没有之前那么大的能力了，但也管用。

回到了恩佐的小居所，也开始讨论起来。

事情如他的发展，王经超也在各种地方散播了关于失灵物质的信息。比起之前，他通过各种地方探听到了关于失灵的消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各种版本都有。

但不够，这种小范围的传播明显不够，启迪学派对于灭掉神学的想法是一直保持的，失灵物质没有多久就又消散了。

只有让更多的人知道失灵，发掘失灵，他才知道关于失灵更多的可能性。

果然，第二天再去那里，王经超带了一个人是一个中年人，又看到一封书信，同时在上面也写了一句话：说明来意，写在纸上，由王经超带给我，不要派人跟踪，不要派人跟踪，后果自负。

王经超又把信给到了这个中年人看，他取出一支笔，看起来还不错，然后在信纸上写上内容，然后就走了。

王经超也不知道往哪里走，就只好呆在原地，柯号感知到到危险源已经消失，这才喊了一个人带王经超去到了葵娘的酒吧。

这几天，其实也是对王经超的考验。

这一次，王经超看着柯号和恩佐两人，也懂了他们的意思，同时觉得只有厉害的组织才会对他如此严格选拔。

王经超把纸交给了柯号，柯号看了一眼交给了恩佐。

“好的，你先回去吧，过几天再给你派发任务。”柯号说完，没有再说其他，就留下王经超一个人。

王经超看了一下自己手里的钱，还余了一半，他感觉柯号他们虽然有钱，但也好骗。

恩佐和柯号回去了，到了恩佐的小居所，恩佐刚进门就说柯号。

“那小子引出来的人靠谱吗？”

“肯定不靠谱啊，哪有那么容易。”柯号笑了笑。

“那你给那小子那么多钱，那可是好几百呢，在培因城都能生活很长一段时间了好吧，虽然你姐给了你很多钱，但也不是这么花的。”

“再等等，也许真正的合作人还没有出现。”柯号始终觉得这个中年人也只是某个人有企图的小势力的一个传话人而已，失灵物质这种可以上升到学派之争，可以重新扭转这个世界变局的东西，不可能是一个小势力能够做得了主的。

“为什么要再等等？”

“还要继续花钱？”

柯号这个摇头，面对这种思维考虑，恩佐并不特别擅长，他只是觉得这么丢钱进去，不值当。

“因为传播的范围很小，还得找另一个人。”说完，柯号看向了恩佐，恩佐会意了一下柯号的意思，就是王经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靠谱。

“是吧，还得靠我。”恩佐给自己点了个赞。

果不其然，恩佐又找上了葵娘，并递给了她1000的启迪币，她还有些诧异恩佐怎么有这么多钱。

但恩佐表明来意后，葵娘又思考了一下，说可以给他找个中间人，然后去做他想要的事情。

于是，下午的时候，恩佐就装扮了一下去见这个人，不过那个人的要求必须要1500启迪币，才可以达到恩佐说的这个要求，听到这里，恩佐忍不住吐槽了。

但是，葵娘在一边还是说了些好话，看能不能便宜点。

那个人也乐见其成，说如果消息靠谱，他可以少一点。

于是，最终商定了1200启迪币，然后恩佐把文字什么的都给到了那个人。

于是，二人从地下街区转到溜了一圈，又回到了酒馆。

恩佐回去贼是抱怨，说要1200启迪币，还问柯号要了200启迪币。

柯号二话没说给了300启迪币，恩佐还是有些高兴的。

看着恩佐那个样，柯号不禁摇头，都这么大人了，还因为100启迪币高兴得不了。

“那是因为他没有钱啊，能收一百是一百啊。”

听到这声音，柯号愣了一下回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戴娜，他瞪着眼睛看着戴娜，没有想到她竟然开口自己说话了。

之前都是傻里傻气的话，跟小孩子一样。

“你......你什么时候恢复的？”柯号凑近看了下戴娜。

戴娜眨巴眨眼眼睛，好像满脸问号的样子，看到这里，柯号也懵了。

“不是，你到底恢复了没有啊？”

“没有。”

“额？”

柯号有些看不懂戴娜了，她到底还是不是戴娜？不是被抽了失灵物质，变成了疯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