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伦,退朝。”
“是,娘娘。”
“退朝。”
这是我在大殿一个人呆的最久的一次,也是朝纲最快结束的一次。
我抬着头,当时天还很晴朗,在往坤宁宫的路上。雨就下了。
坐在坤宁宫里,宫里的人跪了一地。我独自抱着夜笙看着雨,不停的下。
“阮籍叩见皇后。”
“起了吧。”
“娘娘,该用膳了。”
“阮籍,你说,本宫将这天下打理的还妥贴吗?”
“回娘娘,妥贴。”
“那他们为何还要纠结赵木栾去哪了?”
“回娘娘,皇上始终是皇上。”
“呵,是啊,他就是他,无人取代。阮籍,本宫想修路。紫阳直通四区直辖市的国道。”
“可是国库。”
“国库里有多少银两,本宫一清二楚。本宫等不了了。霸天也好,其他的地方也好,都没有什么信息传出来,看来是本宫下的药还不够猛。阮籍,本宫的杂交水稻出来了。下午,你在城外收一大片良田,做为禁地。将稻子种下去。一个半月后。本宫要看到成果。”
“娘娘,一个半月,估计不够。”
“阮籍,相信本宫,一个半月,一定能见穗子。借五谷丰登时,本宫要携太子登基。宴请霸天国君,凤阳国君,泯月国君前来会捂。公开水车结构。”
“娘娘!”
“行了,本宫主意已决。去办吧。”
看着阮籍离开,我依旧坐在屋里。
“娘娘,梦熙主薄求见。”
“宣。”
“梦熙叩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梦熙有何事?”
“回娘娘,种子已经交由阮大人了。所以梦熙依约来了。”
我回过头来,看着她。她的神情坚定,眼睛很明亮,明明和我差不多大,却显得是那么的干净。我扯着笑。
“梦熙,早上的事,听说了吧。”
“回娘娘,听说了。”
“那为何?”
“回娘娘,不管发生什么事,阮大人,白大人都会站在娘娘的身后,梦熙觉得他们很令人敬佩,所以也想成为他们那样的人。”
梦熙的话拨动了我的心弦,是的,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此时,阮籍也好。白浩也罢,都是站在我的身边。我扯着笑,看着梦熙。
“梦熙,跟着本宫也许,并不是你所想的如此不平凡。”
“梦熙不觉得平凡,娘娘的每件事,都能触动梦熙,梦熙能感觉到,娘娘在尽所有的能力在做任何事。梦熙喜欢这样的感觉。”
“你。”
梦熙一副我不收她,她就不走的架势是我没想到的。但在此时,还有这样一个孩子如此的信任我,我知道,我没有退路。她会是我更勇敢的力量。
“梦熙,从这一刻,你就是本宫的人。不管以后发生任何事,你都必须信任本宫。你办的到吗?”
“回娘娘,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梦熙十分严肃的在地上磕了个头。
“起了吧。都起了吧。下次本宫发呆时,不要都这么忤着。有这时间,都能做很多事了。都忙去吧。”
“是,娘娘。”
看着一众人全部起来。我紧绷着的心也跟着松卸了下来。
“浣华,她们不懂事,你怎么也跟着。罚你把太子哄睡了,再来伺候本宫。”
“是,娘娘。”
浣华似松了口气一样的走过来,将水笙抱走。
“亚伦,御书房。”
“是娘娘。”
“对了,梦熙,络丹。你们出趟宫吧。土哨。越多越好。不要暴露行踪,任何人问起,都不要出示身份。”
“是,娘娘。”
10月1日。本宫很期待。
御书房里,花老爹等在那里,我愣了一下。
“臣。”
“爹,不必多礼。”
“娘娘,礼节不能废。臣给娘娘请安。”
“亚伦,你在外边守着吧。”
“是,娘娘。”
看着亚伦离开,我走到花老爹的面前。
“爹今日过来,可有何事?”
“皇上?”
“皇上4月时就失踪了。”
“是真的?”
“怎么?爹难道以为是女儿做了手脚?”
虽他不是我爹,但是我还是有点心冷。谁都能怀疑,为毛这些你认为最应该信任你的人,都在这时来怀疑你呢?
皇权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确实不是。”
“那,环锦日后可有打算?”
我摇了摇头,因为事情都太复杂,我没办法和他说清楚。也不想节外生枝,就只能装傻了。
“太子才八个月余,登基,你就是皇太后。等到皇上长大成人。至少都是十四年后。爹以为,何不。”
何不?我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花老爹,花老爹在我严厉的表情下停下了要说的话。
“爹,皇权并不是这么简单的东西,掌权者,如履薄冰。稍有不慎则粉身碎骨。此事,万万不能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