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雷轰顶有木有?
皇后!一国之母?我!
我已经没什么可以说的了。只觉这是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的笑话。
“我,本宫晕迷了多久?”
“二日。”
“皇上呢?”
“皇上在御书房。”
我躺在**。一国之母。我的新身份。
“臣慕容茗给皇后娘娘请安!”
我弹坐起来,目光涣散的看着慕容茗。
“全部出去,你,留下。”
我指着所有人,所有人都愣了一下。然后齐齐的行礼,然后退了出去。浣华也退了出去。
“慕容,皇帝?”
“皇上在御书房。”
“不是,我,是说先皇。”
“皇后,自称是本宫。”
“慕容茗,我问你先皇怎么了?”
“回皇后,先皇病逝。”
“什么病。”
“肾水衰竭。”
“太子呢?”
“太子在偏殿。”
“本宫问的是前朝六皇子。”
“肾水衰竭。”
如雷轰顶,遗传病。呵,真可笑。
“那为什么说暴毙?”
“先皇的意思。”
我冷笑,原来是这样。是啊,一旦提前公开,只怕整个朝廷都会动**。那赵端阳去蓬莱是为什么?查太子暴毙肯定是假的,既然是假那,那真的原因是什么?
皇帝,是先皇,先帝你在调查什么?脑中穿插着所有在醉舞楼的回忆,但是我怎么也想不出来,感觉这是口井,明明已经爬出来了,但是只是个陷阱,而今,我只是陷进来了,陷的越深了而已。
赵木栾知道吗?赵羰阳呢?他查出来了吗?
“三皇叔呢?”
“三皇爷已经交出所有兵权,退居朝野,今日下午先皇发丧后,前往河北区。”
这个消息像惊雷一样,打在我的胸口难受的让我喘不过气来。
赵端阳,这就是你想要的?不,不可能。
“浣华!”
“娘娘!”
“更衣!”
浣华快速的进到屋里,向慕容茗使了个眼神,慕容茗皱着眉头用异样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走了出去。
我想,他知道了什么吧。不过,我也没准备要隐瞒。
经过好久的梳妆,厚重的凤冠戴在头上的那一刻,我知道,我逃不出了。赵端阳,没有机会了。
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宽大的凤袍红的像火一样,一片一片的绣花栩栩如生。这就是凤。呵。
像所有的穿越剧一样,我狗血了,当了皇后,一个挂名皇后。
“去御书房。”
四个婢女在前边引路,身后不知跟了多少人,这都与我无关,我只想快点见到赵木栾。
宫人站立到书房的两边,空出道来。
我跨步进到书房里。
巨大的御书房里,赵木栾坐在那里,面色憔悴,比起前两天更瘦了。我有种错觉,他若再这样,不出三天,肯定会死。
我皱着眉头,走到书桌前。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
“环锦。”
“是臣妾。”
“你醒了。”
“是皇上。”
“朕有点累,你帮朕念念这折子吧。”
赵木栾靠在巨大的椅子上,我皱着眉,古来自是后古不得干政。这赵木栾。呵,也是,我不过是个挂名皇后。本就和这皇宫没什么关系,他也没什么好忌惮我的。
我走到书桌后,低头,是赵端阳的字。
我有些惊慌,想到慕容茗的话,特别惊慌。
“环锦?”
“啊?”
我看向已经闭着眼的赵木栾,他太疲惫了。
我深吸一口气。准备去拿那个折子。
“不是桌上的这本,是边上的。”
“哦。”
我伸出的手转向边上的折子。
是蓬莱下边城区的折子,一些政治上的事。我慢慢的念着,心里却惦记着那个大开着的折子。
不对啊,我干嘛这么听话。我来有事的。
“皇上。”
“怎么不念了?”
“皇上,皇叔是不是请辞。”
“你也知道了?”
“皇上,怎么想的?”
赵木栾紧紧的皱着眉头。
“皇叔走自有原因,折子还在桌上,朕还没批,正好,你帮朕批了吧。”
什么?赵木栾,老子欠你的啊!他要走,你吖不放,让老娘放。几个意思。
我瞪着一副活不长的赵木栾。
“皇上,皇叔不能走。”
“他非走不可。”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