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萍似不同意我的观点,像个老太太一样严肃的说:“怎么查,你还认得绑你的人不成?”
“那倒不是,总会查得到的,要让人莫知,除非已莫为。”
“这倒也是,不过这人生地不熟的,你可要小心点,只怕他们有这一次,还会有第二次。”
“嗯,知道了。哀,你轻点,疼,疼疼。”
我咬着牙闪避着兰萍的触碰。
“唉哟,这是造的什么孽哦,怎么下这么重的狠手。你坐着,我去拿药酒。”
说罢,兰萍匆匆的离开,留下痛的龇牙咧嘴的我坐在桌边。
过了好久,兰萍才回来,拿着药酒说:“你看看用哪种?”
我无语了。
“姐姐,我没看到伤,我怎么知道用哪种?”
兰萍似懂非懂的说:“那怎么办?”
“拿镜子照着我看一下。”
透过镜子,只见后背一条手臂宽的青色伤痕从后脖子一直到半个腰部,那样子一下子让我感觉到了后无止境的痛意来。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靠啊,我真是命里犯贱,才会穿越。难怪这么痛,我没死真是命大。
似没想到我会掉眼泪,兰萍不知所措的说:“怎么了这是,不是真吓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