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渠摸着胡子，朝柳如月点点头，笑眯眯的进去了。

看着柳如月愣在原地，半晌没动，我转头去低声问灵渠：“我们是不是做得太过了？”

灵渠微笑回答：“无碍。”

“少主既不喜欢，干脆利落处理便好。只是……”

“只是什么？”

他怎么又来个转折？我这刚放下的愧疚之心又提了起来。

“对女孩子，是否有些太残忍了些？”灵渠说道。

阿离转过来盯着他。

灵渠摸胡子的速度快了些：“少主做得很好。”

我点点头，那就好。

“渣男。”王艺澄的声音在一边响起，满是不屑。

东方萧廷也指了指那边的柳如月，凑着身子赶过来低声道：“君泽兄弟，你这得罪的可能是未来的大楚皇帝。”

刚说完，就被东方云起拉了回去。

柳如月终于动了，没再搭理我们任何人，拂袖离去。

我松了口气，瘫倒在桌椅上，没了形象。

小皖这时候才悄悄指了指阿离，小声问道：“爹爹，阿离姐姐真的是我娘亲吗？”

我悄悄在她耳边说道：“不是哦，骗他们的。”

“那我的娘亲是谁呀？”

小皖从没问过我这个问题，我也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所以到现在，我们几乎从未提过这件事。

阿离看向我，我也有些不知所措。

“小皖，你的娘亲她……”

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但她已经跟了我这么久，总归是要让她知道的。

“你娘亲她，为了保护你们，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她是死了吗？”小皖的眼睛里包含了泪水。

我点了点头。

“她是怎么死的呢？是不是被谁杀死的？”小皖的目光伤感但坚毅，我有些不忍。

阿离看着她，摸了摸小皖的脑袋。

“现在还不能告诉小皖，娘亲的愿望是希望小皖开开心心，平平安安的生活下去。等到小皖成年，成为最厉害的人物以后，再告诉小皖，小皖自己做决定可以吗？”

小皖听得似懂非懂，她明白我们现在是不会告诉她太多，因为她还小，还是幼兽。

小皖深深的点头，捏了捏我的脸。

“爹爹别紧张，眉毛又皱起来了。小皖不问了。”

我抱着小皖，心情复杂。

“你到底有多少女人？”王艺澄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身子支过来的，也不知道听到多少。

我看着他，有些无语：“小少主你没事别那么八卦，好好修炼吧。”

“你不想说，我还不想问呢，渣男！”王艺澄瘪瘪嘴，哼了一声。

“我不是渣男。”

“你怎么不是呢？”王艺澄白了我一眼，脸上写满了不屑和厌恶，“有个这么大的孩子，还勾搭这么小的姑娘，大楚的公主还看上你？真不知道是姑娘们眼瞎，还是你太假。”

“怎么就不能是人格魅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