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胡不敢置信的后退一步,“你、你知道?”
子规轻飘飘瞥她一眼,“嗬,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受了那么多年的教育不知道吗?”
小胡扯扯嘴角,“是……”
“所以,从头到尾讲个清楚。”
小胡没有办法,磕磕绊绊的把来龙去脉讲了。
子规长叹一声,“你身上本来的罪孽不重。”说着还隐晦的看了花与一眼。
花与沉默。
她知道。小胡没有沾手血债,罪孽不重,这几天冤魂缠身其实也有她的一部分责任。
连巽亲昵的把手放在她的后背,温柔的轻拍,状似安慰。
子规劝道:“但是你做这事还是昧着良心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小胡哭的妆容都花了。
子规不动声色的看着花与,像是在等她做决定。
花与微微颔首。
“找个香火比较旺盛的寺庙,请人超度一下。一个月内,茹素向佛。”
子规说完,小胡却还是一副虚心聆听的样子,直到她等了十几秒意识到对方没有话了,这才抬头道:“这就可以了吗?”
子规汗,“我说了,你的罪孽本就不重。”如今,花与能够放宽比什么都强。
“好好好,我知道了,谢谢您!”
子规留恋的看她一眼。本来以为是单大生意,结果没想到白做工。
小胡偏偏还提这件事,“那费用?”她心里的打算是破财消灾,就算是不是子规给解决的,他既然能指出一条明路对自己来说也是莫大的帮助。
子规悔恨的咬牙道:“不用了!”
小胡:感受到了深深的怨念。
花与扫他一眼。
这个人心里肯定是万分悔恨,为什么自己一来到这个小镇就找到到窝点那边。如果等上个几天,先接到小胡的生意,再去找他们,肯定是会发一笔大财。
连巽嘲讽的笑了,“这就是你常说的因果。”
缘,妙不可言。
小胡既然得了方法,匆匆拜别后就急忙离开了。
留着子规一个在公园里念念叨叨,心情奇差。
花与对着小湖发呆,手不自觉地揪着衣摆。揪着揪着,就被人夺过去了。
她一僵,下意识的看过去。
连巽把她的手指一根根的伸展开,亲昵细致的吻吻指尖,自己的脸羞到耳后,却还是一副强挺的样子。
花与:“?你干嘛?”本来是底气十足的,但一对上他的眼睛,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先虚上了两分。
连巽:“在想什么?”
花与想要往回抽手,却被攥的紧紧的,“你先松手!”
连巽挑着眉红着脸,当真还就松了。
花与不知为何心下一跳,本来有理有据的对视一下子就慌了,下意识瞥向了别的地方,而且恰恰就是正在瞪眼吐舌头的子规。
花与:“……”这是什么形象?
子规弯弯唇角,“能不能不要在别人心情降到极点的时候喂狗粮?”
花与瞪他一眼。
连巽也跟着瞪他,“那能不能麻烦你不要在这种场合下在这里当电灯泡?”
子规:呵呵,怪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