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蛋!”他是真的动了怒,朝殿外大喝一声:“来人!”
立时有侍卫进来候命。
“将醉长歌押入天牢反省,他一日不悔改,就一日不得出!”
天牢内,醉长歌被绑在木质的刑架上,浑身被抽得皮开肉绽,那身白衣已经被染红,破破烂烂黏着身上的血污。
“哗——”一桶盐水从头到脚泼下去,让他疼得一个激灵。
无力地抬眼,却看到沈惊鸿拿着鞭子,嘲弄地看着他。
“醉长歌,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他动了动嘴角,“我和君莫笑合演了一出苦肉计,让你以为我和他已经决裂了。是你真心不想让我活,如今风水轮流转,你也没多少好日子了。”
啐了口血水,醉长歌微眯着桃花眼:“沈惊鸿,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忍辱负重的汉子,本座还以为,你是个墙头草呢!”
“啪!”鞭子抽打他身上,立时皮开肉绽。
沈惊鸿怒不可遏地看着他:“你们都当我是狗,好啊,我就乖乖做狗!而且还是会趋利避害的狗,谁对我好,我就帮谁做事!反正对我不好的人,都要去死了!”
说完,他又拼命挥动着手里的鞭子,一下下抽打在醉长歌身上。
狠狠地咬牙忍住,醉长歌连一声闷哼都没有,索性闭上眼睛,脸上还一副享受的模样。
“醉长歌,老子看你还能装多久!”沈惊鸿一下狠过一下地抽打他,直到自己累得气喘吁吁才住手。
看着已经去了半条命的醉长歌,他狞笑着走过去,捏着他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对了,还有事儿没完,你不能死。”
用手捏着醉长歌的嘴,看着里面的血水不自觉地汩汩冒出来:“你还没告诉我,前几日诈死的时候,那装着你‘遗物’的锦盒里,到底放了什么东西?”
忍着疼,醉长歌斜眼看向他:“连这都不知道,你还敢说自己在仪鸾司当差?”
“哼!”生气地甩开他的头,沈惊鸿瞪大了双眼,“我看出来了,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不会说的。”
“你还是省省吧。”醉长歌有气无力地回答,“换做是旁人,这般打法早就死了。本座既然硬抗到现在,你无论怎么问,我也不会说出来的。”
看着要被气炸了肺的沈惊鸿,他冷笑:“你最好别把我弄死了,皇上只说让本座在天牢里反省,要是死掉了,你可没法交差。”
忍住上前掐死他的冲动,沈惊鸿原本愤怒的脸忽而转向柔和:“我不会弄死你的,你得活着,还有好戏没给你看,怎么能让你死呢?”
他说完,朝外头击了三下掌:“我忘了告诉你,在你被抓来以后,你那个心心念念的美人儿也被我们追上了。她是死是活,皇上不会过问,我这就让你们再见见面,如何?”
醉长歌闻言大惊,眼见着外头的飞鱼服侍卫们押进来一个女人。
“伊人?!”
她娇小玲珑,眼神迷离,呼出来的气息都带着香味,一看就是被谁下了药。
“沈惊鸿,你竟敢这么对她!”醉长歌急了,他怒骂着这群人。然而丧尽天良的沈惊鸿还是当着他的面,一把将洛伊人扯过来。
“她年轻又漂亮,能够将我们指挥使大人迷得五迷三道,肯定那方面也能伺候得很舒服。”沈惊鸿说着,伸手入她口里。
“哎呀,才这几下就受不了了,看来一会儿定然能尽情尽兴。”
“混蛋!你放开她!谁允许你动她!”醉长歌疯了一样死命挣扎,捆住他的锁链哗啦哗啦响个不停,“沈惊鸿,你个挨千刀的,你敢动她,我要你不得好死!”
“你不让我动她?好,我听你的。”沈惊鸿唇角扯了扯,招来四个人高马大的粗壮汉子,“他们可是我手下得力的干将,赏了他们总可以吧?”
“混蛋!你住手!沈惊鸿——”醉长歌喊得嗓子都哑了。
他眼睁睁看着那四个壮汉**笑着,将他最珍爱的女人面朝下按在地上,没有怜惜,只有无尽的屈辱和残暴。
已经忘记自己是多久没有哭过,只是这一次,他的泪水决了堤,模糊了视线。
他的嗓子已经喊哑了,依旧不能阻止他们的暴行。他奋力动着口,却发不出声音,铁链被他扯得深深嵌在肉里,他恨不得自己能扑上去,咬住这些畜生的喉咙,解救他最心爱的女人!
“看呐,她脸上的表情是多么享受?”沈惊鸿捏住洛伊人的头,将她整个人提起来,也让他清清楚楚地看清了她的样子。
她无神的眼睛空洞地不知望着哪里,脸上却挂着满足的笑意。
“伊人!伊人——”
四个男人将她举起来,当着醉长歌的面,反反复复行着那事,根本不顾及任何人。
看着被四个男人侮辱的她,醉长歌深感懊悔和绝望,然而,目光触及她胸口的时候,心头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