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云谏声音低沉性感,再配上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一声娘子听的罗穗穗心尖一颤,心跳都乱了一拍,给罗十月夹的糖醋里脊顿时掉在了桌子上。
“相公怎么这么说?”罗穗穗努力压下心中的异样,故作镇定。
都云谏紧盯着罗穗穗,见她的笑容不如往日从容,视线闪躲了片刻才看向他,他轻轻垂了头,她果然就是在生他的气,不仅如此,还与他拉开距离,“娘子这几日一直躲着为夫,想必是为夫做错了事,惹的娘子不快,还请娘子告知,为夫一定好好改正。”
都云谏说罢,自己先恶寒了片刻,这是他说出来的话?
罗穗穗连忙解释:“怎么会,我只是,只是这几日太忙了罢了,怎么会躲你呢,没有的事。”
“当真?”都云谏委屈巴巴的抬头,碗里的白米饭还剩着大半,罗穗穗连忙给他夹了几块红烧肉,认真的点头。
都云谏如此做派,大抵是怕他的恋情曝光后自己踢了他,毕竟之前他们可是有过口头约定的,如今的他还一穷二白,一无所有,他俩若是离婚了,他可得净身出户,罗穗穗想了想,表示理解。
都云谏看着罗穗穗给他夹的红烧肉,暗道,她果然在生气,居然给他夹了他最不喜欢吃的红烧肉,往日里,她都会给他夹清淡一点的菜,如今给他夹了这最油腻的红烧肉,可见气的不轻,可到底为什么生气呢?
都云谏抬头冲着罗穗穗笑了笑,还是将那几块红烧肉一个不落的吃了下去,肉而不腻,很好吃,可他的胃里却在**抽搐。
都云谏压下心中翻滚的恶心感,疾步向寝室走去,最终他还是吐了个昏天暗地,罗生扶着他,“公子,可要请夫人过来?”
“不用。”都云谏抬手示意,摇了摇头,回到房间后漱了口,胃里的不适感才慢慢压下去。
他吃不了这种油腻之物,之前,他便是连荤腥都见不得的,上辈子,他亲眼看着母亲被流民分而食之,留下了心里阴影,自此后便见不得荤腥,后来大仇得报,方才缓和了些,但也只能吃些瘦肉之类,这辈子他以为他能放下了,不成想,还是食不得。
罗生见都云谏怔忡了片刻,便拿了手边的书册翻看起来,也不言语,他也不敢出声,半晌,才听都云谏问道:“你可成婚了?”
罗生闻言愣了一下,“属下尚未成婚。”
都云谏揉着发痛的眉心,没成婚,也不会哄娘子,犹豫了片刻都云谏还是问罗生道:“你可知,这女子莫名其妙生气是因何?”
听罢此话,罗生总算明白过来这几日夫人和公子的状态是为何了,原来是二人闹别扭了,他心里悄悄八卦完,还是老老实实给都云谏分析道:“这女子生气,莫过于两点,最直接的就是你做错了事但不自知或是不承认。”
都云谏想了片刻,不自知或不承认,没有啊,那天的事情他都解释过了,罗穗穗也明确表示她理解。
只听罗生接着道:“二来嘛,就是那女子吃醋!”
“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