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溢之挑眉,她叫他弟弟,是间接拒绝的意思?
……
今天片场继续拍骑马的戏份,慕敏依旧表现完美,可演员虽然演得没问题,盖伯山对光与影的处理还是不满意。
今天又拍摄了一天骑马戏。
连续几天,慕敏和牧溢之除了吃饭和睡觉,每天都在马背上度过,慕敏的手上已磨出老茧。大腿根部磨出了血,晚上擦药愈合,白天又磨出血,如此反反复复,那里又不见天光,长久之下,都有些化脓。
林江天天看着,内心倍受煎熬,但现在是拍戏,林江也无能为力。像盖伯山这样的大导演,在片场拥有绝对话语权,说一不二,林江也不好用权势令他屈服,对于盖伯山的认真,他也还是佩服的。
只能每天都搜罗更好的药膏,给慕敏送去,至于牧溢之那个臭小子,他才不管呢。再说,牧家还能少了他那管药膏?
慕敏躺在**,小林为她涂林江新送来的药膏,小林是个感性的女孩,看着慕敏的伤口,竟抽抽噎噎地哭起来。
慕敏迷迷糊糊地正要睡着,听到小林的哭声,柔声问:“怎么哭啦?”
小林断断续续地,“敏姐……你……你太不容易了,呜呜呜呜。”哭得伤心,仿佛受伤的是她自己一般。
慕敏故作轻松,“没事,只是身体上的伤痛而已,我还要靠着演戏挣大钱呢!”
小林哭着帮慕敏涂好药膏,见慕敏又睡去,帮她掖好被子,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平时早就起床的慕敏到现在还没起床。小林觉得奇怪,进到慕敏的蒙古包。
蒙古包中昏暗一片,小林摸到床边,轻声唤道:“敏姐,敏姐。”
不见慕敏应答,只听她哼唧的声音,小林心中咯噔,伸手摸她额头,果然,滚烫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