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逃一追跑了十几里路,那采花贼突然从官道左转进入一片森林,欧阳地也是毫不犹豫便跟了进去,但见他在林中绕来绕去,最后居然停下脚步,朝着欧阳地发射暗器,欧阳地用手中长枪将暗器拨开,不料那暗器居然应声破裂,里面一团粉末顺风全部吹向他的脸部。
他停下脚步,大声叫道:“你这狗贼,竟然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我拚着毒发身亡,也要先将你这个无耻的采花贼杀死。”
他一说完便感到一阵晕眩,马上就不省人事。
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舒适的**,鼻子闻到阵阵幽香;他一向自命风流,脂粉阵仗不知见过多少,马上就知道这是一个女子的闺房。
他坐起来环视四周,果然发现一名女子背对着自己,坐在梳妆台前,正用一只木梳子梳理她那乌黑亮丽的披肩秀发。
他移身下床,蹑手蹑脚地走过去站在她的身后,从铜镜里看到的是一张清秀脱俗的脸,一双略带忧郁的大眼睛似乎正在看着他,于是伸手将木梳子拿在手上,温柔地帮她梳理。
武玉之前遇到玉面郎君,一时被他俊秀的脸庞所吸引,后来虽然发现他有许多想法与动作都有点幼稚,可是因为被初恋蒙昏了头无法自拔,这次回家之后细想起来感到有点后悔;如今碰到欧阳地这个情场老手;仅仅两个照面就让她感受到无限的柔情蜜意。
她抓住欧阳地的手说道:“你这登徒子一向都是如此对待首度见面的姑娘吗?”
“当然不是,不过如果碰到的是第一次见面就把我带进闺房的姑娘,当然就是如此对待了。”
“我就知道不应该救你这狼心狗肺之人!我请问,当时三更半夜,你又中了那**贼的迷魂散昏迷不醒,我若不将你带回来,难道应该把你丢在林子内喂狼吗?”
“对不起,我误会姑娘了,请原谅刚才言语多有得罪之处。”欧阳地单膝跪下说道:“我欧阳地感谢姑娘的救命之恩,能否请问姑娘大名?”
武玉看他那样子有点做作,噗哧一笑说道:“原来是北关城主,小女子武玉拜见城主。”
“哈哈!我是地字第一号,你是地字第三号,所以我们就是地作之合。”
“不要脸,谁要跟你合?”
欧阳地到林子里把那个采花贼的头割了,带回去挂在北关城门口示众,全城百姓无不盛赞城主武功盖世,解万民之倒悬。
第二天便派人送许多东西到武家庄,说是要感谢救命之恩,接着又三天两头亲自前去,与武玉在她房内一耗就是半天;武汉眼看女儿就将成为城主夫人,当然不予干涉,乐见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