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把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把错误都放在小世子的身上,实际上上官娴是在含沙射影指责洛夕颜的不对。
小世子是她的亲生儿子,更何况黄口小儿今年也才不过三岁多,在某些事情上若是没有人教唆,是不会把事情做的这么天衣无缝。
太后与她何干?宫中的老人罢了。
她们向来没有什么过节,不过是每逢初一十五点头之交。
所以根本没有指使小世子伤害上官娴的。
南宫冽何尝不明白,话里话外都是说着洛夕颜的不对。
她哭哭啼啼的厉害,南宫冽实在是忍不住说:“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上官娴忙说:“按照我朝法律,这样的人做出这样恶心的事情是要怎么追究呢!”
“她可是太子妃!”南宫冽一点点余地也不给上官娴留。
上官娴顿时愣住,半晌哭笑不得:“是啊,人家是太子妃,所以所做的一切都是我活该对吧?可是这么多年来我对太子府也是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啊!这些东西难道都不看在眼里了吗?现如今是有人指使小世子对我下药!太子殿下您知道我是怎么回来的吗?若不是我躲在马车里面,只怕是走到门前的时候就要被人看光了身子了!”
被外人看光女人的身子,那是对其丈夫的羞辱。
南宫冽虽然从不承认自己是上官娴的丈夫,可是名义上还是他的妾侍,即便是这样妾侍犯了错误还是要心有余悸。
上官娴总是哭哭啼啼,南宫冽实在是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好喊了洛夕颜。
一大清早才刚刚睡醒,洛夕颜就被人叫来上官娴的院子里,一番折腾之外成月轩和上官若芙也跟着一同前往。
看见上官娴躲在被窝里不肯出来见人,成月轩也不好上前去,只得坐在屏风后面。
“这是怎么了?”上官若芙闻讯上前查看,见上官娴神态疲倦的样子,心里不由得疼了一下:“这是怎么了?怎么浑身湿透了?”
伤心的人最是听不得关心,上官娴嚎啕大哭,忙道:“姐姐!妹妹差点就要被人羞辱了!”
上官若芙顿时惊慌失措:“怎么回事?快说出来给咱们听听!”
同样的事情重复了几遍,南宫冽坐在那里有些不爽,“你说够了没有?”
上官娴忙哀求道:“太子殿下您不能总是包庇太子妃娘娘呀!现如今这件事请客是因他而起。”
才刚刚到来的洛夕颜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问:“我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这样对我说岂不是污蔑了我?”
“小世子下了药粉到娴夫人的杯子里,娴夫人险些在众人面前脱衣服呢。”迎春缓缓说道。
瞪大了眼睛惊讶万分的洛夕颜,忙问:“真有这事?”
“我还能骗你不成!”上官娴指着鼻子喊道:“天下人谁会那这件事情来说事呀!丢都丢死人了!”
院子里一时间热闹非凡,上官娴的指责更像是一记耳光一样一巴掌一巴掌扇在她的身上。
上官娴的痛苦指正,让洛夕颜顿时百口莫辩,更荒唐的事情是这件事情从头到尾他还不知情。
事情折腾了半天,也没有一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