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那两个丫鬟连忙跪在地上请罪。
“蝶妃娘娘还请赎罪!奴婢们实在是请不动太子殿下!”
深吸一口气,栾玉蝶忙说:“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咱们太子最近性子越发奇怪,寝殿不踏入不说,连太子宫如今都少回来了。”
几个人正说着话,侍奉的嬷嬷从外面进来,瞧着两个丫鬟跪在地上便知道太子又没被请过来,忙上前示意她们下去。
等人都出了寝殿,那嬷嬷才说:“蝶妃娘娘,奴婢按照吩咐去查了太子殿下最近的行程,似乎经常去一座郊外的别院里面找人玩儿罢了。”
旁的人不知道,栾玉蝶倒是明白的很。南宫冽表面上所有的功夫都是装模作样出来的,若是她也被蒙在鼓里也便罢了,只是南宫冽什么性情她最是清楚。
一伸手,她将手中的帕子打掉在地上,没好气第说:“现如今太子的心思是越发难猜了,从前的时候只要一个眼神本宫便知道要如何做,现如今当真是他不说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嬷嬷微微一笑,连忙上前说道:“娘娘对这些小事实在是不必费心的,倒是清晨殿里头的人不得不提防。”
她精神立刻紧绷起来,忙问道:“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那清晨殿这几日可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的很,前些日子不知道那个太子妃又做出什么新奇的东西,现如今整个皇宫都开始风靡了,京城里头的达官贵人更是拍了不少下人前来礼拜,当真是过分的很。”
她一个巴掌拍在案子上,大声地说:“那可是冷宫!现如今倒是成了她洛夕颜的菜市场了!不是胭脂水粉就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她真的以为整个皇宫没有她不行了吗!!”
连栾玉蝶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提起洛夕颜的时候他总能这般气急败坏。
南宫冽向来对女色不太依赖,以至于这么多年她稍微花言巧语一番便再也没有其他的女人出现在她面前过。
可是这个洛夕颜不同,当她第一眼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就满满的危机感。
从入宫的那一天开始,栾玉蝶就明白,这个皇宫里面她不是唯一一个女主人。
所以她必须要通过自己的努力成为这个皇宫里面的女主人。
实在是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她也只能这样安排自己。
每天处心积虑小心谨慎陪伴在册,才换来南宫冽这么多年不离不弃。
可真正南宫冽心中有多少小算盘,即便是她这个枕边人也不清楚。
白日里装疯卖傻,到了晚上便开始筹谋自身,栾玉蝶纵然是手里掌握了他许多的秘密也不敢轻举妄动。
女人最终的荣华富贵还是要靠男人的。
更何况南宫冽还是当朝唯一的太子,等到皇上崩逝,他便是江山后继有人的主要人选。
思忖半晌,栾玉蝶才说:“嬷嬷,你这几日去陈嬷嬷那里打探打探,若是听到什么可靠的消息务必通知我!”
那嬷嬷连忙行礼,说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