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梅认真听着
“就在我们准备快结婚的时候,那个同学又回来了。可能在国外也是谈了对象以后被甩了,回来后情绪不好,听说还想不活了。方方是个热心人就去劝说,结果这么劝来劝去的两个人又复合了。方方当时还是很犹豫的,她愿意和我在一块,也就是婉转拒绝了,可是后来你就知道了,我经常出差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搞的,直到有一天方方跟我说散了吧黄了吧,已经不再爱我了,又爱上了原先的同学。”
安梅替他难过。
“你说我这个人又是个直性子,听到这样说,我不会去求她的,既然这样就算了吧,虽然这么多时间的感情也废了,我也付出了,我也认真了,可是给我回报是这样的,我心情当然不好受了,于是我就申请调回去,从上面往她不再见面了,我要重新生活了,而且我临走之前到你那看去,正好赶上你家亲人他们都来了,我一看你的家人也都找到了,也团圆了,我也不再担心你什么了,所以我就说了以后不会来了,从那以后我就走了。”
安梅说:“你真傻,你就为了她,就把自己的一切都毁掉了,在省工作当然好了,没有她你不会找别人吗?唉呀,你这个人就是太直了。”
柳光明说:“我不愿意看到她,我也不愿意听到她的消息,既然没缘分了就分离远远的吧,再说我父母也老了也需要跟前有人,他们也替我操碎了心,我调回去以后一切都还好,谁知道工作才半年的时间,有一次出差回去的时候路上出车祸了,这一下子这么几年就过来了,你说我还能耽误得起吗?所以我要赶紧恢复好身体,我还要工作呀。”
安梅说:“我没看错人,你确实是一个优秀的男人,那个方方早晚会后悔的。”
柳光明说:“咱不提她了,你怎么样?霍家山来了以后孩子又送过来了,你们都和好了吧,一切都很好吧,我也希望你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要再这样闹来闹去,到处跑,这个日子也不好过啊。”
安梅现在不想说很多,只是笑笑说:“重歌要在这上学,我就把她留在这了,一个人也带不了两孩子,另外家里人呢也要把儿子带走啊,所以我就给他带走了,开始不适应,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工作也忙,我确实也带不了,慢慢也就适应了,这期间他们也来过两次,我也回去过一次,反正都是为了孩子吧。”
柳光明说:“你现在的工作情况也挺好了,今后有什么打算呢?”
安梅说,“这次跟着两个专家确实让我见识不少,我也学了不少,你也知道我原来也懂一点啊,我就想在这再学上一两年,我彻底的全部都能掌握了,我还是自己单干吧,我不能老寄人篱下,在这房子没房子,家也没个亲人在这,你原来还在省里,还是一个好朋友,我现在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正好孩子也在这上学,就上两年吧,我这边再跟着他两年,再一个就是他们把我教会了,带着我了,也给了我这么多个方面条件,我总不能说走就走吧,怎么也得干个三五年,慢慢的找个机会再离开,一切想好了,准备充足了,再决定吧。”
柳光明说:“你的事你自己拿好主意就行,你如果有什么需要商量,你还可以找我,我现在好了,脑子也不傻了,我会为你考虑的。”
安梅说:“谢谢你,你一直都帮了我,我相信你!”
接着柳光明又说,“其实霍家山那个人还是个老实人,我在村里那么长时间也了解,他有的时候可能就是一根筋,你也多体谅体谅,毕竟两个孩子了是不是?”
本来安梅现在不想说这个事,但是听到柳光明这样说,知道柳光明还以为她们和好了,想一想心里还很生气,想起霍家山就一肚子气,于是就说到:“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柳光明还是很奇怪的问道,“为什么?他那点脑子还能想多复杂呀?”
安梅说:“他就是个猪脑子,你知道之前一直是跟安心扯不明道不白的,他说是关心安心教育安心,拉到正道上,后来你不知道安心在外面,不知道和谁生个孩子送回家,人又走了。这霍家山一看,知道自己白费功夫了,也不和她来往了。”
柳光明说:“正好啊,这不正好吗?好事啊,让他吸取点教训。”
安梅说:“不知道为啥,他现在变了像变态一样。来到这和我也不像以前那种态度了,好像这一切一切的都是我做错了,我欠了他的,我必须要给他承认错误,我还要低三下四的求了他,而且我生这个儿子他还怀疑这个儿子是不是他的,你说光凭这一点我就气的不得了啊,他是不知道,柳光明你是知道的,我怀孕生孩子这期间,我一个人在这没有你和方方,你说我能活到现在吗?可是他从来不问我,我一个人怎么生的孩子,怎么生活的孩子还带那么大,,反而问这孩子是谁的?”
柳光明听到这儿看了一眼安梅说:“怎么还有这样的人,你给他好好说说嘛,他也许一时糊涂,一个男人他可能也搞不明白,问问也是正常的吧。”
安梅叹了口气说,“唉呀,我也不跟你多说了,我和他还吵了,包括他娘都不相信,最后也看又像又这个那个的算日子,也看出我不是那样的人,这才勉强的认了。你说这样的男人我能和他再过下去吗?我觉得和他已经没有共同语言了,她现在最大的成就就种了金银花,还是我给搞起来的。”
刘光明说:“你们毕竟结婚那么多年了,还有俩孩子了,你和他要好好的商量商量,这日子怎么过?老是这么拖着也不是个办法呀。”
安梅说:“管他呢,拖一天是一天吧,反正我也没闲着,我这边忙得要命还要带着重歌上学,他来不来无所谓,有没有他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