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不安愈加强烈,粗喘着呼吸,强有力的心脏,砰砰砰地跳得仿佛可以跳出来一样。
“娘!”何清歌瞬间大呼了起来。
“娘,娘我是清歌啊,你听得见吗?”何清歌的身子瞬间冲了进去。
舜华也看到这一切不顾一切的跟着冲了进来:“老夫人您在哪?在吗?”
“站住,现在这里可不是你们的家了,赶紧离开,不然你就和你那死鬼老娘一样,下地狱去吧!”
一个很壮硕的男子堵在了何清歌面前,不让他向房屋里进去。
“你说什么?我娘在哪里?”何清歌瞬间抓住眼前男子的衣服,双手将其举了起来,瞳孔瞪大,眼神透露着疯狂。
“我们不是跟你说了吗?已经下地狱去了!快点放开我,要知道我们代表了谁?”壮汉有些色厉内荏的看着何清歌大声咆哮着。
“这不是真的,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何清歌此时精神有些恍惚,不断的摇晃被它拽在空中的壮汉。
他无法相信这一事实。
自己娘亲千辛万苦的将自己抚养长大,受尽了苦难的折磨,自己现在好不容易可以让娘亲过上相对舒服的日子。
可是娘亲就没有了。
何清歌直接在用手上的壮汉向周围一扔,直接将剩下的几个人撞倒在地,疯狂的向内屋里去看看。
可是没有屋里一个人都没有,何清歌找遍了角落都没有。
舜华此时在外面一人一拳,将这些在他们家里的人全部都打倒,再也动弹不了。
“告诉我老夫人究竟怎么了?”舜华站在旁边审问着这些人。
何清歌此时也出来,眼神充满着阴冷,注视着这些人,让他们如坠冰窖。
何清歌将自己背后的虎皮放在了地上,这是他们离开小寺庙之后猎取的,只是野兽算不上妖。
兽皮打开里面是一把把宝剑,一柄大刀上面都染着血,血液凝固成黑色,透露着血腥味,应该是才染过血。
让这些倒在地上的一众家奴,瞬间瑟瑟发抖不断的像蚕虫一样蠕动着身子,想要逃离这里。
“告诉我,我娘亲在哪里,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想清楚了再回答。”何清歌拿起一把染血的匕首来到他们的面前,用冰冷的匕首抬起刚才阻止自己的那个壮汉,下巴。
“公子饶命啊,这些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只是身不由己的家奴啊!”
壮硕的男子瞬间脸色惨白,吓尿了。
“别废话,我不想听求饶的事情,告诉我,我娘亲在哪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为什么会来这里?”
何清歌直接拿起匕首插在壮硕男子的大腿上,此时冰冷的眼神比这刀子更加瘆人。
“你,你,你娘亲死了!”壮硕男子,一边小心翼翼的说着,一边看着何清歌的脸色,害怕自己说出来被直接捅死。
这句话让何清歌瞬间如同五雷轰顶一般,失去了意识,如坠冰渊一般浑身发寒。
“你骗人,怎么可能?老夫人这么好的人怎么会...”
舜华泪水瞬间流了下来,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一瞬间打在他脸上,将他扇倒在地,看一下剩下的人道:“起来你们来说。”
“姑奶奶别为难我们啊!不是我们做的,不是我们做的,不是我们做的......”
旁边倒在地上的男子不停的磕头求饶。
何清歌的眼角不自觉的流淌着滚烫的泪水,自己就不应该去赶考啊!
何清歌现在非常愤恨,愤恨自己没能够留下来陪伴着母亲。
何清歌强忍着伤心,将脸上的泪水擦拭,此时苍白的脸颊就像是冰封一般:“想整件事请详细的告诉我,不要想着骗我。”
“在你们走后过久,你们家院子里出现了一件宝物,宝物散发着神辉,有着强大的力量,神辉冲天,霞光万丈,一下子就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
“恰好有贵人在我们临安县,看到这一现象,瞬间欣喜来到了这里,想要拿走宝物。”
“你也知道宝物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够守得住的,可是你娘亲说这是家传,要留给你娶亲传承的传家宝,你娘亲抱着贵人的腿,乞求他将宝物留下来。”
“最后贵人看着看自己被你娘亲弄脏了的鞋子,淡淡的说了一句:贱妇该死。”
“于是就有人出来将你娘亲给杀了。”
躺在地上的家奴不断的磕头求饶说道。
何清歌听到这浑身冰冷,头晕目眩,实在不想相信他们说的话。
可是自己的娘亲现在在哪里?
他突然发现这些内容自己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
短暂思索,好像就是在莲花寺当中的那三个壮汉说过。
“舜华将这些人分开一个个审讯。”
说完何清歌提着另一个人进了房间里面开口说道:“刚才他说的全都是真的吗?有遗漏的地方吗?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如果你不说,我在其他人身上审讯出来,哼哼!”
何清歌残忍的目光看着他。
这个家奴小心翼翼的看着何清歌的目光,浑身胆寒,小心翼翼的说道:“我知道的和他知道的差不多,何公子你还是放了我们吧,不然你可是要背上人命官司的。”
何清歌,眼神一眯,眼前这个家奴也是个油嘴滑舌的东西。
“告诉我我娘的尸骨现在在哪里?那个杀死我娘的人又是谁?那个贵人又是谁?”
“这个小人真的不知道啊,不知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家奴,如何能够知道这些?”家奴不停的在地上磕着头。
“哼!不知道要你何用,那也就是说你没有用了?”何清歌的声音充满着残酷,他现在真的有些疯魔了。
跪在地上的家奴,浑身打了个寒战:“饶命啊,我是真的不知道,真的一点点都不知道啊!”
何清歌眼神一冷,这个家奴不老实啊!
随后手中耍着刀花,一把匕首直接穿过他的脖颈。
跪在地上的家奴,张了张嘴连喊都没喊出来就断气了。
“下一个。”
何清歌没有废话,眼神如刀问道:“刚才那个人说的话有没有问题?”
跪在地上的家奴看着旁边已经死了一个家奴,正流淌着热腾腾的鲜血。
顿时吓得半死,不停的颤抖。
“没,没,没,没有什么问题。”
何清歌平淡的问道:“告诉我我娘的尸骨现在在哪里?那个杀死我娘的人又是谁?那个贵人又是谁?你们家主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