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慢悠悠地起身,走到穿花色裙子的女人跟前,问:“刚刚是不是你在说我是小三?”
穿花裙子的富太太听了阎砺寒的威胁,其实也有点后怕,但面上还是僵硬地说:“带着个孩子,又没结婚,跟着个有钱男人,又没结婚证,不是三是什么?我们这里头的人,个个可都是有结婚证的,受法律保护的。”
江晚冷笑一声:“第一,我有能力靠自己,我凭自己的本事带孩子,我为什么不能选择当单亲妈妈。
单亲妈妈是碍着地球转吗?是碍着你们什么事吗?
其次,刚刚这个男人说得很清楚,他在倒贴我,而我是还是不要那种。你们凭什么当着我的孩子的面说我是小三?”
倒贴被拒绝的阎砺寒:……
说着,江晚冷冷勾唇:“既然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说我是小三,那我多加你一条毁谤罪不过分吧?
你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诋毁我,并且当着我孩子的面宣扬他妈妈不正确的言论,给我孩子幼小的心灵带来了不可磨灭的影响,所以我将以毁谤罪起诉你,并要求你赔偿我们的精神损失一千万。”
听到一千万,穿花色裙子的富太太炸跳起来。
“真的是穷疯了!
一千万,你不去抢!
你有什么身价,值得我说几句就陪你一千万。”
江晚浅笑:“要谈我的身家,你们全家都赔不起。一千万,我真的算你很便宜了。”
声音刚落下,哐当一声,有人踹了下敞开的门。
招生办的女人认得来人,穿着一身黑色机车服,戴着黑色的夸张墨镜,鼻梁高挺,唇瓣殷红,姿态随性透着几分淡漠和暴戾。
是穆家的太子爷穆怀!
招生主任赶紧迎上去,哈着要说:“是什么风把太子爷给吹来了?”
说着,她连忙驱赶看热闹的人:“走走走,别影响太子爷的心情。太子爷不喜欢人多。”
“等等。”穆怀淡漠地启唇,问了句,“刚刚你们这么多人,是在看我师傅的笑话?”
“师傅?”负责招生的女人眼瞳扩大了几分,心里腾起一个不安的想法,但又觉得不太可能。
她弱弱地问:“太子爷的师傅是谁?”
穆怀摘下墨镜,斜睨了江晚一眼:“就她。”
轰一声——好似有什么砸在招生办女人的脑袋上,让她整个人连忙跄踉后退了几步,“谁,你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