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露自然知道不是进了小偷,这本来就是她的说辞。
她下意识朝着“阎砺寒”走去,努了努鼻子:“阎先生在喝酒吗?要不,我开灯,我们一起喝?”
管家的儿子下意识就扯住徐露的手腕,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徐露整个人就倒在了管家儿子的怀里,嗲声嗲气地说:“阎总,你扯得人家很疼啊。”
说着,徐露就自导自演摸起了管家的儿子。
“啊,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身上好烫。”
“阎总,你说,我这是怎么了……”
“阿,阎总,你身上好凉快啊……”
徐露开始蹭管家的儿子。
管家的儿子也不是什么好人,反正关着灯,黑灯瞎火的,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很快,别墅里就发出了男人和女人交喘的声音。
……
凌晨五点,江晚接到电话。
“喂,老大,我们在帝都查到惊蛰的踪迹。你快过来。”
“好。”
江晚挂断了电话,简单收拾了衣物,就把睡梦中的小七摇醒,套了件保暖防风衣,把孩子背在后背上,从平方后面拉出一辆黑色的重型机车,长腿跨上,轰了轰油门,拉风地朝着帝都驶去。
江晚穿着黑色的机车服,佩戴着黑色的头盔,开着限量版的黑色重型机车在蜿蜒的乡村山路上和国道上一路疾驰。
轰鸣的机车声吸引了道上零星几个飙车的男子。
他们见有个漂亮的女人一闪而过,帅破天,连忙追了上去。
不过很可惜,不到两秒,他们就被几个连环的漂亮甩尾飘逸给甩掉了。
女神的背影都没见到。
天亮时分,阎砺寒从气垫**醒来,身上的衣物被褪了一半,还有不少红色的痕迹,那模样就跟被人糟蹋了一晚一样。
他心情很好地咧开嘴角,这下黄大花不负责也不行了。
他起身就看到胸腔前贴着的三张华币掉落在地上,下意识眉头一沉,心中腾起不安的预感。
二百五?给他钱?
这该死的黄大花不会是跑了吧?
阎砺寒捏紧卖身钱,稍稍整理了下衣物,朝着江晚的房间走去,果然里面空****的,连孩子都带走了!
好样的!
他堂堂一个帝都首富,一晚就值两百五?
这是侮辱谁呢!
阎砺寒气得肺都要炸掉了。
而另一边,徐露从阎砺寒别墅里醒来,周围空无一人,只有掉落在地上的酒瓶,一地狼藉。
徐露想起昨晚的场景,兴奋地暗暗尖叫。
“成了!这事成了!”
她很快就会是首富太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