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五个男人摔在地上,疼得怀疑人生,爬也爬不起来。
这时扶着浪哥的男人瑟瑟发抖。
妈呀,这娘们太恐怖了。
是个硬茬啊!
一百八十多斤的男人啊,说摔就摔。
关键那摔的模样,就像在甩一块棉花糖一样轻飘飘,特么地恐怖。
……
阎砺寒结束一天的工作,正打算去找江晚和孩子的时候,就看到小七可怜兮兮地坐在幼儿园门口,双手托着晒帮子,睫毛上好像还有泪珠。
幼儿园的小朋友都走光了。
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原本他是今天幼儿园里最靓的崽。
结果放学的时候,没有爸爸接也就算了,连妈咪也没有。
大家都笑话他,说他的爸爸是假的,是租来的。
小七特别难过,入目看到一双熟悉的皮鞋,抬眼就看到了漂亮叔叔。
哇一声就哭了。
“同学笑话我没有爸爸,还说妈咪也不要我了。没有人来接我放学。”
阎砺寒心疼地弯腰把小七抱起来,很有耐心地拍着他的后背哄着,“对不起,爸爸开会晚了。妈咪应该也有什么事情耽误了。”
小七揉着泪眼问:“是真的吗?真的不是小七认了你做爸爸,妈咪生气了,不理我了?”
“不会。”
小七还是不安地抱住阎砺寒的脖子。
阎砺寒把小七带上车,刚抵达小平房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个场景。
一个院落里,五个大男人倒在地上,一个男人捂着裤裆处,腰都伸不直。
他身后的男人扶着他,瑟瑟发抖。
见到这个场景,阎砺寒也清楚江晚肯定是有事被耽误了,才没办法去接孩子。
他目光极冷地看着这群男人,开口问:“怎么回事?”
小七一下子认出张大浪,指着他对阎砺寒说:“爸爸,这个就是早上欺负我的小牛的爸爸。”
江晚看了阎砺寒一眼,微微拧眉,心想七七这个臭小子怎么还叫上爸爸了。
但想着这事是男人惹的,江晚觉得很有必要让他知道,于是淡声开口,眼角扫了张大浪一眼。
“他说你掰断了他媳妇的手腕,害他生理需求无法释放,所以决定来找我解决。”
声音落下,阎砺寒的脸冷得几乎要渗出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