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一件小白花吊带裙,捧着一盘小蛋挞,扭着婀娜多姿的小步伐走过来。
开口就是发嗲的声音。
“阎总,你好,我是徐露。”
阎砺寒蹙了蹙眉头,没好脸色启唇:“你……谁?”
徐露脸色僵了僵,拼命眨着小眼睛,放软声音说:“我是徐露。上一次慈善晚宴,我们见过面。我爸是徐征。”
“不记得。”阎砺寒语气生硬。
徐露脸色更僵了,但是她告诉自己,阎砺寒在圈内的传说就是这样。
高冷,不近女色。
很多年了,唯独一个叫江晚的女人闯入他的世界。
两人暗戳戳结婚,他把江晚捧上了天,但后来江晚在爆炸中死了。
后来,阎砺寒就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首富嘛,帝都金字塔尖的人,总是有些脾气。
要是这么好拿下,不是有一堆女人跟她抢。
这么想后,徐露的脸色越发地好看,把装着蛋挞的盘子往前一递。
“阎总不记得我,也是正常的。毕竟阎总日理万机,每天要见的人很多,哪里会记得我这种小人物。”
徐露自以为很贴心地帮阎砺寒找了个说辞,又说:“不过,相逢就是缘分。我和妈咪出来度假,刚好住在你隔壁。所以我亲手烤了些小蛋挞,顺便给阎总尝尝。”
一般来说,女人送这种亲手烤的东西,就是展示自己很贤惠,会下厨。
徐露觉得这把自己是稳了。
阎砺寒瞄了蛋挞一眼,还没来得及拒绝,眼角就瞄到了黄大花的身影。
黄大花带着小七,提着两只鸡,就这么彪悍地走了过来,对着徐露问:“你是我妹妹吗?你好,我是黄大花。我来找我母亲的。”
徐露听到这话,好像触电一样炸跳了起来。
“你……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我打她电话,她没接。听人家说,她住这里,就想送两只鸡过来。”
江晚说得很是诚恳。
她想着,送给阎砺寒两只鸡,不送给自己母亲两只鸡不好。
再说,两人还住隔壁,万一提起来,还会嫌弃她礼数不够周到。
毕竟是生了自己的母亲,送两只鸡,也说得过去。
江晚声音刚落下,就发现阎砺寒目光冷沉地凝着她手里两只鸡,好似要用目光杀了她手里两只鸡一样。
紧接着,生冷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你也给她们送鸡?一公一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