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时分,阎砺寒又是一夜睡眠质量极差地醒来。
自从江晚不在身边,他头痛症发作得越发频繁。
以前一个月发作一次,比女人还准时,现在是半个月发作一次。
疼痛程度比以前更甚。
他每次估摸着要发作,都会离开几个孩子一两天,怕吓到孩子。
等发作后,他再若无其事地回去。
诚如他所料,昨晚回到别墅区后,他就发作了。
可意外的是,原以为会折腾半夜,结果只疼了1个多小时就好了。
他甚至发现,只要闻到自己手心里残留的味道,头痛的不适程度就减轻很多。
他发现后,就不敢去洗手,只闻着自己的手心减轻不适。
结束头疼后,他开始仔细回想,他的手心到底摸过什么东西,残留了什么气味能缓解他的头痛症。
想来想去,最后,他只想到了那只紫色的内衣……
阎砺寒心情烦躁地下楼,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对黄大花有感觉。
黄大花的内衣味道还能缓解他该死的头痛症。
这听起来怎么像是个变.态的说辞!
阎砺寒捏着眉心下楼,就看到公鸡和母鸡在他的意大利沙发上拉耙耙。
公鸡撅起小屁股,一努,得,又是一坨温热的耙耙。
整个客厅已经不能看了!
阎砺寒黑沉着脸低吼一声:“何铭!”
正在别墅外跟保安小哥哥打探黄大花消息的何铭,身子一抖,连忙跑了进来。
“阎总,怎么了?”
“你看看。”
何铭眉头一拧,嫌弃得很,但动作却很娴熟,边骂骂咧咧,边抽起纸巾收拾温热的耙耙。
“阎大花、黄小花,说了你们多少次了!
拉屎要去厕所!
这是你们爹地的意大利沙发,他会生气的。”
说着,何铭就把耙耙包裹在纸巾里,往垃圾桶一丢,洗手。
阎砺寒眉角一直抽搐,揉了揉太阳穴,觉得比昨晚头更疼了。
“我问你,他们怎么在这里?还有,阎大花、黄小花是什么鬼?”
何铭拿起消毒液喷在沙发上,一边捣鼓一边解释。
“不是你让我好好照顾黄大花送给您的鸡吗?
昨晚下雨了。这鸡我怕放在外面会感冒。
起个昵称嘛,好养活。而且,你不觉得很可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