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砺寒刚想给季疏白打电话,季疏白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老阎,有情况!前几天我们不是给江晚做了产后检查吗?
我刚无意翻了她的B超片子,发现剖腹产的刀口不太像正规的手术。”
阎砺寒眸子微眯,琢磨着季疏白的话:“怎么个不像法?”
“深度不够!真正的剖腹产要剖6-7层!
还有就是……她的子.宫完全不像怀过三胞胎的样子。”
阎砺寒冷笑一声,这几日的疑虑全都消散了:“看来,我们碰到个冒牌货了。我正想让你验DNA。”
“好,你偷偷收集样本,我来负责化验。”
很快,阎砺寒就把林诗诗的唾液样本和头发样本都收集到了。
林诗诗毫无察觉,还沉浸在两人关系越来越和谐的美梦中。
因为这几天阎砺寒对她特别地温柔,还承诺会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她自己也上网查过,有的妻子刚生育后,丈夫确实有那方面的障碍。
于是,她羞涩地期待着那一天快点到来。
然而那一天还没到来,梦碎的日子提前来了。
这天,林诗诗醒来,手脚酸得厉害,猛地醒过来,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绑住。
怎么会?
她怎么会睡得这么沉,被人弄着坐直,双手反剪在身后也不知道?
不!
肯定是有人对她下了迷药。
林诗诗回想昨晚发生的经过,脸色猛地一变。
难道是阎砺寒昨晚递给她的那杯牛奶有问题?
林诗诗眉头压得死死的,心中不安的预感层层泛开。
突然,门咔嚓一声响,林诗诗身子一颤,就看到阎砺寒带着两名保镖走了进来。
林诗诗见到眼前的场景,僵笑着问:“阿寒,你怎么把我绑起来了?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阎砺寒目光极冷地落在林诗诗脸上,好似要把她给刺穿般低斥:“闭嘴!江晚从没这样叫过我。你顶着这张脸这样叫,真让人恶心。”
林诗诗脸色骇变,哪里想到江晚平常对阎砺寒逆臣的问题。
她连忙改口:“你不喜欢我这样叫,那我就叫你老——”
声音还没落下,啪一声响,阎砺寒的大掌带风般落在她脸上,林诗诗只觉得脸颊骨都好似要被震碎了般地疼,耳朵轰鸣,有那么半晌,刺痛直冲天灵盖,疼得很。
然而,耳边响起的是更令人心寒的声音。
“你不配叫那个称呼!你还真恶心得让我破了戒!我这个人很不喜欢打女人!”
那个称呼?老公?
她那么爱他,不惜为了他换上别的女人的脸,他居然说她不配。
林诗诗眼眶一酸涩,眼泪差点就飙了出来。
脸颊骨上的疼却不及他说的话半分。
那话好似一只无形的手穿入她的胸腔,挖走她的心头肉般地疼。
她红着眼睛,就这么看着他:“为什么?”
她已经忘记自己到底是“江晚”,还是林诗诗。
她只想问为什么?为什么不肯给她一点点机会?
可得到的回应,只有他满眼的嫌恶和极冷的声音。
“因为你是林诗诗,让我道尽胃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