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是我哥在死之前,就定时给我发了封邮件。
我怕是到死都不知道,我当年生下的死胎,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不——不可能的!怎么可能!
江大川!你坏我好事!
我怎么生的孩子,个个不得我心啊!”
江老太仰头长嚎,看着大堂天井里的天空,好似要把它给戳破个洞一样。
“江大川,你死就死了!你还坏我好事!”
江枚摇头:“妈,你没救了!”
突然,江老太好似想到什么似的,连忙抓紧江枚的手臂:“陆家呢!陆家知道你生了个小野种吗?”
江枚冷冷甩开江老太。
“我女儿不是野种。她父亲还杵在那里呢!也算是名门望族吧,怎么会是野种呢!”
江老太和江晚齐齐看向严望川。
严望川被盯得尴尬,上前几步,厚唇张合。
“晚晚,我……我一直想说的,但阎砺寒不让。”
阎砺寒:……
江晚则瞪大狐狸眸,震惊得难以往复。
严望川是她父亲???
再想想严望川后来的种种诡异,似乎又想通了。
江晚气鼓鼓挑了阎砺寒手臂一块软肉就给掐了下去。
“你什么都不告诉我,就不怕我受大刺激?”
阎砺寒微微吃疼,也不敢去揉痛处,只得像哄着小祖宗一样哄着。
“我也没想到今天全爆出来。”
他的本意还是看今天能不能蒙混过关,谁知道牛马鬼神圈炸出来了,就连阎清修也插一脚,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江晚佯装生气瞪了他一眼。
江老太脱离贵妇圈已经很久了,自然是认不得严望川。
她轻嗤一声,“不过是穷小子稍稍翻身而已,距离什么名门望族,还远着呢!跟我当年给你安排的陆家。相差十万八千里!”
江枚也跟着冷笑一声:“所以,所以当年严望川找我的时候,你把他所有的痕迹抹掉,甚至不惜欺骗我,他在你的利诱下娶了别人?等我把孩子生下来就骗我生的是死胎?”
“没错,哪又如何?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
江老太脸上毫无愧疚之色,压根就没看上严望川。
江枚也不恼:“妈,我忘了跟你说,晚晚的生父是严家的人,是锦绣的负责人。”
老太太脸色一变,再想想之前严家那老太跟自己抱怨,说阎砺寒和严望川联手弄她,一下子就整明白了。
原来,这个严望川不再是昔日的穷小子啊。
“怎么会?”
严望川适时向前两步,嘴角勾着一抹讥讽的弧度。
“想不到吧,昔日您看不起,甚至用假名骗我的穷小子竟然是严家的走十多年的儿子。”
老太太哪里知道世事变迁会这般打脸,整个人颤颤巍巍动了动,口里还是叨念着:“陆家……陆家……这可怎么办啊!”
江枚轻飘飘地说:“什么怎么办?陆二?我们俩就是假结婚,出国就离了。这些年,我们就是偶尔会老宅子演戏而已。”
“什么?”江老太脸色惨白彻底,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你们怎么就离婚了?”
“他是gay,不离婚留着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