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高层管理面面相觑,也不好说什么。
只是没想到他们顶头大BOSS竟然对江家那位宠成那样。
真的是活久见!
阎律面色僵硬,带着一种痛心疾首的语调说:“阎总,你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
阎砺寒从文件中微微抬头,撩起眼皮生冷看向阎律:“怎么个不好法?”
阎律下意识吞了下口水,多年被堂哥支配的恐惧再次爬上心头。
他想了想,带着种臣子死谏的态度说:“毕竟是公司的机密,你这样当着外人的面说,会不会不太好?”
阎砺寒冷笑:“江晚是我的妻子,我已经把阎氏部分股份转让给她。她的利益与我们是一致的,谈何外人?再说,哪次股东大会没她。”
阎律一噎,但还是带着“我是忠臣,忠言逆耳”的态度继续自我感觉良好地说下去。
“除了我之外,在场还有几个股东。
有的还是年纪比你大的叔伯,让我们这样站着汇报工作,确实不好!
还是去会议室吧?”
阎律声音刚落下,几个年纪大的股东纷纷开口。
“我们没事。年纪大要多站着。”
“就是,整天坐在办公室烦死了。”
“哎呀,说什么辈分啊!在这里,阎总就是领导,就是我们的上司。我们站着应该的。”
几句话砸下来,打得阎律的脸啪啪啪地作响。
阎律有些咋舌。
明明是五六十好几的长辈,怎么就这么不要体面?
阎砺寒看阎律垭口物语,忍不住讥讽问:“这位股东,你还有问题吗?”
阎律自嘲地扯了扯嘴角:“还是阎总您厉害!”
“那是,起码我看女人的眼光就比你好很多。”
一句话,把阎律噎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几个高层和股东开始汇报工作。
第一个报告的人,小声地说了几句:“请问,阎总,我这种声调可以吗?”
阎砺寒下意识看一眼沉睡中的江晚,见她没有醒来的意思,嘴角忍不住扬起来。
那报告的人震惊了一会儿,这是大魔王笑了吗?
不过,作为见过世面的人,他很快就淡定下来,继续汇报工作。
听了一小会,阎砺寒扬起手:“等等,这里有个数据,你说错了。用这个策略也不妥。你们组再想想。”
报告的人捏了一把冷汗,应了声“好”。
然后,想象中的风暴也没有下来,顿时呼了一口气。
众所周知,阎砺寒对工作,尤其是数据的要求极高。
只要弄错个数据,通常都要承受他的雷霆震怒。
所以,今天是怎么了?
汇报工作的人下意识看了江晚一眼,瞬间了然。
紧接着,汇报工作的人也很顺利。
途中,江晚醒来,躺在贵妃椅上微动。
眼睛还没彻底睁开,阎砺寒已经一阵风地闪过去,拿起软垫子站在旁边候着。
几个高层目瞪狗呆!
这还是他们的阎总吗?
被下降头了吧?!
等到江晚扭了扭脖子,彻底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就弯身把软垫垫在她后腰,又调整了下贵妃椅,让江晚斜坐起来。
“这个角度可以吗?”
江晚迷迷糊糊地点头。
“还犯恶心吗?”
江晚刚起来,整个人懵懵地,实话实说:“嘴巴有点淡。”
阎砺寒立刻拿出几盒准备好的果子:“这是阎氏旗下有机生态基地送来的。蜜饯和圣女果都是有机的。你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