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推搪声和严老太的尖叫声。
“造反了啊!造反了啊!来人,赶紧来人!”
砰——砰——
两声,两只蓄满力量的腿同时踹在门板上!
严老太不敢置信地跺脚,尖着嗓子吼!
“严望川!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居然跟阎砺寒一起踹门!
你别忘了,你是严家人!
里面的是你哥哥,你亲哥哥啊!”
严老太知道,只要让阎砺寒进去,她的大儿子肯定就会完了!
然而,回应她的依旧是两声无情又整齐的踹门声!
砰——砰——
严望川和阎砺寒好似两只猛兽,蓄满力量的长腿再次重重踹在门板上。
厚实的红木板门已经出现皲裂。
门内的严望隆似乎也听到了“阎砺寒”的名字,身子不可遏地打了一个寒颤。
江晚见状,眸角一暗,用尽全力朝着他的裤裆踹去。
然而方向好似把握不对,一脚直直踹在严望隆的肚子上。
严望隆被踹向门板,后背刚贴上,门板就被踹压了下来。
“啊——”
严望隆整个人差点变成大肉饼!
后脑勺压到门板痛!
重重的红木门板压在后背上,让他呼吸也变得急促
严老太见到儿子这副狼狈的模样,心口疼得几乎要背过去:“来人,快点,快点把门板弄走。”
两名已经投靠了阎砺寒的保镖互视一眼,都没动。
阎砺寒看了两个保镖一眼,命令道:“不用理她。”
说着,他大步踏上门板,整个人的重力压在门板上,严望隆立刻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阎砺寒置若罔闻,轻巧往里头一跳,大步走到江晚跟前,面色凝肃地将人揽入自己怀里,带着差点又要失去她的战栗。
紧紧抱了好一会儿,好似把周围的声音都给屏蔽了。
严望川一米八五的身高也灵巧那么往门板上一跳,再跳入房内,面色僵硬地轻咳了两声。
“别抱了。晚晚还有孩子,别把人给勒坏了。鼻腔呼入新鲜空气很重要。”
阎砺寒:……
论有个破坏气氛的岳父到底有多讨厌!
阎砺寒不舍地松开江晚,从裤袋里掏出湿纸巾,认真给江晚擦眼睛。
江晚打了个呵欠:“怎么?我妆花了?”
严老太气得要吐血!
她儿子还压在门板下,他们一个两个踩着他儿子当踏脚板入屋,这会儿还管什么妆花不花!
真是气死她了!
阎砺寒继续擦拭着江晚的眼睛,冷声道:“眼脏!”
看了那么个玩意的身体,脏。
虽然严望隆还穿着大裤衩,但他还是介意。
江晚也觉得有点恶心,关键毫无美感可言啊!
她觉得她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吃肥肉了,怕想起严望隆。
阎砺寒擦拭了好一会儿,严望川忍不住提醒。
“差不多就得了。别给擦破皮了。”
阎砺寒把湿纸巾随手一扔,居高临下地睨着严望隆,沉声命令道。
“把人给弄起来。”
何铭带着保镖,立刻把人给拉了起来。
阎砺寒大手一扯,嘶啦一声,把房间里的窗帘给扯了下来,直接像围兜一样系在严望隆脖子上,打了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