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江晚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她伸了伸四肢,整个脑袋沉沉,混身绵软无力。
她顿时有些丧气。
之前怀第一胎的时候,就算到了大腹便便的时候,她还是“身轻如燕”。
要不怎么能躲过天狼的追击。
而这次,不知道是因为中毒的原因还是其他,她连扑克牌都使不出来了。
扑克牌发出去,就跟普通人发出去一样,毫无攻击力。
这让她觉得自己好似被“废武功”一样丧!
莫名其妙在不认识的房间里醒过来,江晚心口本能警惕了起来。
她下意识伸手握住门把,扭动了两下,没能打开。
门被反锁了!
这种认知让她心口一骇,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小腹。
咔嚓一声,外面的锁头发出异响,江晚后退几步。
门被打开,严家老太穿着黑色的旗袍缓缓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牛高马大的保镖。
保镖拿来一张靠椅,严老太幽幽地坐了下去。
“江小姐,你好。”
江晚也就近椅子坐下,搭起一条腿,似笑非笑地看着严家老太。
“我好不好,你不清楚吗?”
严老太稍稍调整了下自己的旗袍摆子,直接把江晚的态度给忽略了。
她目光落在旗袍摆上的图案,仿佛那图案比江晚更吸引她。
声色透着几分不在意。
“你和严望川什么关系?我倒是挺好奇的,严望川这人,面冷心更冷,对什么事情都不上心。对亲情更甚。怎么会为了阎砺寒的女人,来跟我公然做对?”
这个答案,江晚也告诉不了严老太。
她都怀疑严望川被自己该死的魅力给迷住了呢!
严老太见江晚没回答,也不意外,撩起眼皮子说:“做笔交易吧。你劝严望川收手,我把当年的真相告诉你。”
江晚冷笑一声:“你就不怕我知道当年的真相,就把事情给捅出去。”
“不会。”严老太笃定地说,“你没那个能力。”
江晚眉头微拧,不明白这老太婆为什么这么自信,就听见严老太凉薄的声音响起。
“不管你信不信,望隆都跟你父亲的死无关。
他不过是个替罪羊。
你父亲当年是真的一心求死。至于为什么?
估计你得下去才能亲口问他。
他的死,只不过方便让望隆把走私的罪名归到他头上而已。
但是,你可知道,当年我家那不孝子走私的那批珠宝,买家是谁?”
严老太缓缓勾起了嘴角,江晚心口猛地一沉。
当年的事情,复杂程度似乎超出了她的想象。
江晚知道,严老太嘴里的答案很可能是个不太好的答案,可她还是忍不住问。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