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音乐声音太大,江玉瑶嚎啕的时候并没有引来多少人的注意。
眼见江晚就要若无其事的离开,自己的一场大戏也没有得到多少效果,她猛地上前要揪住江晚的肩头。
江晚巧妙避开,江玉瑶一失衡,整个人摔下楼。
“啊——”尖叫声响彻整个大厅。
她刚摔下去的时候,恰好撞上了跟段祁衍拉拉扯扯的温橘。
嘶——
江玉瑶实打实撞上了温橘。
把她的手臂撞得不轻。
季疏白心口一紧,连忙查看温橘的情况:“你有没事?”
温橘揉着手臂,摇头:“我没事。”
段祁衍翻了个大白眼:“老季,你要不要这么矫情。就撞那么一下,没那么夸张!”
“走,我带你去医院检查。”
季疏白目光直直地盯着温橘,牵着她的手往外走,全然不顾躺在地上哀嚎的江玉瑶和脸黑得彻底的段祁衍。
这时,一个女宾客的尖叫声打破了宁静。
“血啊——好多的血啊——”
这时,众人才顺着女宾客指着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到了一大滩血,还在迅速地蔓延着。
触目惊心,骇人得很!
江玉瑶捂着剧痛的肚子大叫:“阿律,阿律,救我!
阿律,报警,快点报警,江晚谋杀我们的孩子!”
这时,江玉瑶的母亲也闻风赶了过来,看到眼前的场景,吓得眼瞳猛地一缩,赶紧要把江玉瑶扶起来。
但江玉瑶肚子疼得厉害,摔下来的时候坠到腰椎,起不来。
她唇瓣发白,还忍不住地指证江晚:“是江晚!妈,是江晚害的我!”
江母气得咬牙切齿,双眸几欲要瞪出来!
“江晚,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是不是嫉妒瑶瑶要嫁入阎家,才这么害她!
瑶瑶怀的可是阎家的孩子啊!我告诉你,瑶瑶要是有个好歹,我决不会饶了你!”
江母的声音刚落下,披着皮草大衣的阎律母亲就走了过来,低声呵斥江母。
“住口!少在这里信口雌黄!
你女儿肚子里怀的是野种,还是我儿子的种,尚还没有个说法。
我们让你们去验羊水DNA,你们去验了吗?
没验凭什么在大庭广众下,说你女儿怀的是我们阎家的孩子。
你这可是泼脏水,是造谣!”
江母气得头顶冒烟:“什么叫做泼脏水,什么叫做造谣。我女儿清清白白,跟你儿子在一起。
医生也说了,就是你生日宴会那天怀上的。
当时现场那么多双眼睛,你们阎家凭什么抵赖!
还有,我女儿好歹也是江家小姐,也是帝都里的名媛。
我们怀上你们的孩子,也算是门当户对。
你说我们泼脏水,这是什么道理。
你们把我女儿当成了什么人!”
“低贱的人。”
阎律的母亲轻悠悠地开口,眼神轻蔑,可把江母气得够呛。
阎律见江玉瑶那个惨状,也于心不忍,拉了拉母亲的手说:“妈,眼前不是吵架的时候,先送瑶瑶去医院吧!”
江玉瑶本身就有意拖延时间,死死咬着牙,指着江晚:“我不走!江晚不被抓起来,我坚决不走!我就是死,也要给我肚子里的孩子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