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一直差不多江晚的身世,这让他确实觉得好似身后绑着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会爆炸。
如果江晚的父亲是有权势的人,到时候势必会影响他控制江晚。
但阎砺寒并不想在严望川面前示软。
他轻笑道:“我和晚晚才相差八岁。现在这个时代,相差八岁不多。而且据我所知,你和你以前的初恋相差十岁……要论老牛吃嫩草,你可是当仁不让。”
提及这个严望川脸黑了下来,径直猛灌了一口红酒,压下心中的烦躁。
“你小子到底来干嘛?揶揄我,还是让我当你情感顾问?”
阎砺寒突然眸色一锐,定定地看着他:“我想问你,江大川当年的戏服设计,你参与了没?我只问这次。”
“没。当年我不在帝都。”严望川果断否认,随即又轻笑,“原来江晚是为了这个而来。”
阎砺寒没再说什么,举起手中的红酒杯与严望川的轻碰了一下,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敬你没参与。”
一句话表明立场。
参与的人,但凡与江晚作对,他都不会放过。
严望川噙了口红酒,“怎么?真栽进去了?要是江晚是我女儿,我肯定不让她跟你在一起。”
阎砺寒微侧过头,凝着严望川:“为什么?”
“动机不纯,控制欲太强。”
……
阎砺寒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是次日早晨。
客厅里多了个令人讨厌的身影。
段祁衍像在自己家里一样,对着佣人做的早餐指指点点,看到阎砺寒立马吐槽:“老阎,你来看。你们家伙食的用料真的是越来越差了。你看看这个非洲鲍鱼,看着就不新鲜。”
江哆哆对这个装逼的叔叔有些无语,翻了翻白眼,温馨提醒道:“叔叔,老师说非洲没有海。”
段祁衍愣了下:“非洲是没有海啊。这我知道。”
“所以,非洲怎么会有鲍鱼呢?”
段祁衍脸僵了下。
他确实在找茬,待在季疏白公寓一个晚上,温橘也没出来看他一眼。
他哀嚎冷死了,温橘也没送他一床被子。
他是堂堂的段家少爷啊,几时睡过沙发啊!
他睡在那个破沙发上,腰酸背痛了一整晚,谁知道天亮温橘居然出去晨运了,知会都不知会他一声,可把他给气炸了。
短暂尴尬后,段祁衍又又又挑事,一副古怪模样打量着阎砺寒说:“老阎,你不对劲啊!看你这个样子是彻夜不归啊!女朋友和孩子住在家里,你却自己出去鬼混?
怎么了?是两人……关系不和谐?还是外面的野花比较香?”
声音落下,几个小宝贝微眯着眸子,打量着阎砺寒。
而江磊磊手里的银针已经拿起了……随时准备教训这个爹地,为妈咪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