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茫然地反应过来:“好像是哦。”
“其次,你这道题全部的计算思路都错了。代入的公式也是错的,答案值不够是凑巧刚好小数点不一致而已。”
说着,阎砺寒又极其有耐心地给她讲解了整个解题的思路。
半晌后才,阎砺寒温柔地问:“现在全懂了?”
江晚确实是懂了,点了点头。
阎砺寒弯起嘴角,把合同都收了起来,悠然起身,居高临下睨着江晚:“那好。我回房间等你。相信通过这个惩罚……你对这道题目会印象深刻。”
江晚双颊红到了耳根子去,死死地咬着唇瓣。
阎砺寒头有点不适,回房后就洗了个热水澡,换了件藏蓝色的金丝暗纹睡袍。
叩叩叩。
门板上传来敲门声。
阎砺寒眉头微夹,这个时候谁会敲他的门。
以江晚的性格,不可能直接穿着睡衣来敲门,就算过来,也会扭捏很久,从暗道进来。
阎砺寒眸色深了几分,打开门,没看到人,视线往下一沉,才看到了几个小可爱。
阎砺寒心口一暖,弯身抱起了江小咪,又正色看向阎梓安:“有事?”
阎梓安仰起头看着爹地说:“来针灸。”
“针灸?”阎砺寒眉头一拧。
阎梓安点了点头,把戴着人皮面具的江磊磊往前推了推,“这个就是教我针灸的师傅。我看爹地头疼也差不多要发作了,想提前给爹地针灸。”
阎砺寒面色柔和了几分,阎梓安这孩子确实贴心,他也不好说什么,点了点头,就走向房间里的沙发,默认了江磊磊给他针灸。
门外的江晚裹着厚厚的羽绒服,有些紧张地往这里面探视了几分。
看到几个孩子都在,她把羽绒服裹得更紧了,小步走进来。
江小咪立刻对着妈咪招手:“妈咪,妈咪,我们在给爹地针灸,你要不要来一起学。”
说着,江小咪还附在阎砺寒耳边说:“爹地,我跟你说,我们几个,就妈咪学针灸学得最差了。”
江晚听到女儿这么下自己面子,生气地撸了撸袖子,“谁说的!我学得可好可快了!不信,大家比一比!”
阎砺寒眉头夹紧了几分。
比一比?
拿他来比?
江哆哆最喜欢打赌了,揪了揪裤头说:“好,比就比。比输了,从你的零花钱里扣五万。如果妈咪赢了,我就每个月的额度给你提高五万,怎么样?”
江晚利落地答道:“成交!”
阎砺寒微微低着头,单手捏着眉心:好像头更疼了。
“说吧,要怎么比。”江晚看向江哆哆和江磊磊。
江小咪小眼珠子转了转说:“我们每人扎一针,然后问爹地,谁扎得最舒服。”
阎砺寒看了几个小孩一眼,四个!
加上江晚,起码扎五下!
万一比不出来,还要多比几次。
每次都是五的倍数!!!
头疼!
江哆哆听了江小咪的建议后,连忙摆手:“不行!那还赌个屁啊!爹地肯定偏向你和妈咪!”
江小咪撅着小嘴巴,这点小心思都被哥哥给看穿了。
她微眯着眼睛问:“那你想怎么比。”
江哆哆流里流气地看了阎砺寒一眼,嘿嘿嘿地笑。
那奸诈的笑意,让阎砺寒心中不安的预感犹如涟漪般层层扩散开。
果然是继子!
继子就是坑爹的!